“大人谬赞!”马战天谦虚的抱拳回答。
“公子过谦了!”谢迁摆了摆手,随即转头对马贤说道:“审明!不知此次前来是有何要事?”
马贤闻言,转头与马战天对视了一眼。他便抱拳说道:“下官之弟不说学富五车,但自幼饱读诗书,练武强身。军政文韬皆有所及,比之下官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为此次科举,深锁房中彻夜苦读,更有悬梁刺股之志。
然大人也知,如今朝廷风气不佳,多官各自为政谋取私利。此次科举更是许事不为人知,大人作为此次主考,下官希望大人能在科考之时严加盘查,以防有人徇私枉法,也为不寒天下有才之士之心。”
“看他这么说,他这个弟弟应是一个有才之人。”听到马贤的话,谢迁是转过头去打量了一下马战天,见其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且透有儒雅之气,更有文人不具有的武人之英气。
打量了一番之后,谢迁是有点相信马贤的话了。转而又想,他又想起了马贤说的练武强身。于是,他立即问道:“审明!你方才说家弟自小练武强身,可是要参加此次武举?”
马贤闻言,他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回大人!正是!”
接着,他又看了马战天一眼,随即是说道:“家弟自小不仅饱读诗书,更是专研兵法,至今已有十年之久。不说远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但排兵布阵亦不再话下。”
说完,马贤脸上露出一丝傲意。
“哦!”谢迁乃是兵部尚书,自然对懂的军事之人感兴趣,他转头看向马战天问道:“子愚!不知汝学有何种兵法?”
“回大人!”马战天抱拳行礼,他道:“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六韬、尉缭子、司马法、太白阴经等,皆有所学!”
马战天直接说出了后世有着十大兵书以及不是很出名的兵书名字。当然了,现在还没有出现的,他并没有说。不过,他却是看过。
“哦!”闻言,谢迁不由的有些惊讶,他看向马战天,是微笑着说道:“想不到子愚竟学有习如此兵术!”
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想要参加武举,可不止会能兵法就行,要是自身没有武艺,那打个毛。所以,他又有好奇的问:“子愚!不知学有何等武艺?”
“回大人!”马战天再次抱拳,他道:“晚生习有破兵戟之法!乃是出自大堂军神李靖之手。”
谢迁闻言,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没有听说过什么破兵戟法,但是仅凭李靖这两个字,他就知道不简单。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不免有些担忧了,若是马战天忠于大章,那马战天若是真考上了文武状元,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给自己找了一个这么强大的敌人,可就不是他想要的。
想了想,谢迁看了一眼马战天后,便是看向马贤,见到马贤点了点头,他稍微放下心来,随即又看向马战天,出言问道:“子愚!不知你对当今朝廷是何看法?”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闻言,马战天顿时心喜,之前的话可就是等的他这句。但是,马战天自然不会直接表明,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
于是,马战天没有回答,只是在茶杯沾了沾水,随即在旁边写了一个贼字,然后便是微笑着看着谢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