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组长,这就是全部的巨幅作品吗?”在长江国家博物馆征集小组展览室里,一位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的老者正在询问着任风雨。 在他身后,还有五位国字头的专业人士,年纪也大概相仿。 “对,纪老师,麻烦您了。”任风雨点点头,他身边也站着从全国各地回来的组员们。 “没问题,交给我们了。”纪老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