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简直1波三折(1 / 2)

仙碣 棺棺犭且鸠 0 字 9个月前

 裘真德冷笑道:“想引我上当,可没那么容易!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孩童么?你想的内容,肯定对你有利!不然你怎会和我打赌?”

“哈哈!”项碣仰头大笑道:“我内容都还没说,你就怕了!你有些不自信嘛!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要不说出打赌的内容,别人恐怕还真认为是我占优呢!

裘真德,你听好了!我的条件是:如果你拥有的龙蜈尸体折算量,有我拥有的龙蜈尸体折算量的一半的话,我这些龙蜈尸体全部归你!

没达到,则你的龙蜈尸体全部归我!怎么样?这条件对我有利么?”

项碣甫一说完,裘真德就呆住了,连一句话说不出来!

不过,人群里却沸反盈天般喧闹开来!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一半?竟然说出一半这个条件!这是多看不起裘师兄?这简直就是在当面侮辱裘师兄!”

“这余七估计是在报复!刚开始他让裘师兄放他一马,结果裘师兄不但不答应,还把他比作山贼!可见他是生气了。也说明这个人睚眦必报!咱们以后可要小心了!”

“这不是重点!这是红果果的羞辱!我不相信裘师兄能咽下这口气!”

“如果我是裘师兄的话,我肯定也咽不下这口气!被师弟这样当众羞辱,如果这都能忍的话,那还修行做什么?不如回家卖红薯去!”

“可那余七既然开出了这个条件,说明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接这个茬!接了,就肯定会上当!”

“这倒也是!想不到这余七竟如此狡猾!”

“那你们可看错了,他还真不是狡猾!如果余七真的有那么多的龙蜈尸体。换作我的话,我肯定刚开始的时候扭扭捏捏,装作自己龙蜈尸体数量很少,然后再抛出这个赌约!而且条件不是比对方多一半,而是比对方少一半!这么说你们懂了么?”

“这到也是!这还真不算狡猾!”

“嘿嘿……我认为你们分析的都不对。余七这,其实是阳谋!不是阴谋!你们且听我来分析。余七抛出这个不利于自己的赌约,不论裘师兄接不接这个赌约,其实都已经败了!

裘师兄不接的话,今日这一幕将伴随他往后余生!将来,境界高了之后,晋升境界时会有心魔产生!今日这一个小小的赌约,可能直接击穿裘师兄的心,让裘师兄一辈子的努力付诸东流!

而裘师兄如果接了这个赌约,想必结果大家已经猜到!那便是……失败!一旦失败,对裘师兄的打击更大!他连别人一半的数量都没有杀到,而且是个刚入门还没有修行的师弟。这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等等!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其实还有一个不可能发生的选项!那就是,假如这余七拥有的龙蜈尸体的数量,其实并没有裘师兄的两倍多!

那么……那么……我的天!那我只能说,这余七就是个疯子!或者说……这余七简直就是个天才!

他明明没有那么多龙蜈的尸体,却敢开出这样的条件和裘师兄打赌,赌的就是裘师兄不敢接!那他对人心的洞察,和对局势的把握,简直就太恐怖了!乖乖……这么一想,他是真tN的恐怖啊!”

“这……”

聊着聊着,人群突然安静下来!这种情况可极为罕见!所有人似乎都开始思考分析起来,可能刚才那人分析那一大段给了他们启发。他们纷纷开动脑筋,自己独立思考起来!

杳冥宗的长老及欧阳彼渊等人,当然听到了这段精彩的分析!他们眼中闪耀精芒,看向项碣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藏不住了吧?哼……小样!从你来的第壹天,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冥萝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项碣。

此时,项碣正好无意间看向这边。于是,他便瞥到了冥萝这“惊悚”的笑容

“唰!”他瞬间把脸转了过去,同时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真德!你不用赌!老夫来!”就在此时,又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太史衔财说完后走动起来。

只见他缓缓走到裘真德身边,拍了拍裘真德的肩膀。接着,他转头看向项碣,怒道:“余七!此事,你太过分!太嚣张!裘真德怎么也是你的师兄!你竟如此狠毒,想断了他修行的路!

你现在还没有修行呢,等你修行了,那还得了!日后,你必定会成为杳冥宗的大祸患!因为你居心不良!因为你用心歹毒!因为你心怀鬼胎!”

闻言,项碣眯着眼看向太史衔财,朗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内心肮脏,你就只能看到肮脏的世界!你内心美好,你就能看到这世界的美好!就因为一个小小的赌约,你就认定弟子居心不良?

那弟子就要问了,弟子还没有修行,他裘真德已经是胎灭境了!他用尽浑身力气和弟子比试,他是不是居心不良呢?

他赢了,弟子可是要丧命的!而弟子赢了,顶多对他的声誉有影响!这两个孰轻孰重,想必太史长老心里是有数的吧?

怎么?他想要弟子的命,弟子就必须把脖子伸过去给他砍不成?还有,弟子刚才其实已经放宽了条件!给了他台阶了!注意,弟子刚才说的是‘拥有’!弟子想请问,拥有是什么概念?

他刚才趁着弟子和宋恭继战斗的时候做了什么,想必你们心里都明白!拥有的,不一定是自己杀的!还可以是别人主动送的!还可以是自己觍着脸硬要来的!

弟子都已经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条件放这么宽了,他还不敢应约,那能是弟子的原因么?那肯定不是弟子的原因呀!

刚开始他境界就碾压弟子,后来他还整活!他是多想置弟子于死地?怎么?弟子还击还有错了?太史长老,弟子倒想问问,您是老糊涂了,还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怎么?他是杳冥宗的弟子,我就不是?他是天才!我就不能是?他万人敬仰!我就不可以?他想杀了我!我就不能反抗?”

说到这里,项碣取出一壶清水饮了起来。

“咕嘟……咕嘟……”他将清水一饮而尽后,此地仍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