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那位神秘的万圣联盟西北分舵舵主是个女人之后，楚枫便已经将重大的嫌疑目标锁定在了洛城的温夫人身上。

但从上郡秦家的秦夫人那里审问出一些信息之后，楚枫又有点不太敢确定。

当然，也不排除秦夫人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加入的组织是万圣联盟的缘故。

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也许很不正常，但对于秦夫人来说，却也算不得什么。

那个恶毒老妪除了性情凶残之外，更是堪称愚蠢至极，完全没脑子可言。

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栽在楚枫手里。

所以，楚枫还得继续找人彻底确定一下才行。

而眼前这个秃顶老者，无疑就是很合适的人选。

虽然动用审讯手段，也可以让对方老老实实的都说出来，但在那之前，楚枫也不介意先问上一问。

“这是极度机密，我也并不清楚，所以无法告诉你。”

秃顶老者摇摇头，回答并不让楚枫意外。

“那就有些难办了......”

楚枫轻叹了口气，却也并不失望。

万圣联盟这种区域分舵的舵主，每一个权力都是不小，虽然名义上还是中层，但重要性比起那些高层来也只强不弱。

秃顶老者就算身份不低，却也未必有资格知道对方的真正身份。

于是，楚枫也懒得再浪费时间，踏前一步，准备直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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