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头,原本就气喘吁吁的心腹看见了天鸟阴沉的可怕的脸色更是吓尿了。
“什么事?”天鸟阴沉地说。
“栗。。。栗子回来了。”那人颤颤抖抖地说。
天鸟怒哼了一声说:“还有脸回来!他人呢!?”
“在楼下躺着,两条腿给人卸了,丢在门口的。”那心腹小心地说。
天鸟闻言大怒,一把推开了这心腹就走下楼。
楼下,客厅里头栗子躺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着,身边站着几个混子。
“天,天鸟哥。”栗子看见了天鸟下楼,脸色发白,平日里天鸟对手下的兄弟不错,很是大方,这样才能拉拢了一大批人跟着他,可是天鸟的性格就是赏罚分明,事情办好了有赏,办砸了就要倒霉,这栗子也知道自己今晚是栽了。
“你是被人丢到门口的?”天鸟阴沉地问。
栗子欲哭无泪,只能点点头,下定了决心把自己招供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他说:“是李牧尘把我丢过来的。”
李牧尘!?
听见这个名字,天鸟身边的几个心腹立马就要朝着门口冲去。
“都他妈的滚回来!傻逼吗!?他把人丢到我家门口就是示威来了,还会等到你们去抓!?草!老子都他妈的养了一帮什么几把酒囊饭袋!”天鸟怒喝道。
几个心腹讪讪地回来,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李牧尘。。还让我给您带一句话。。。”栗子眼神躲闪地说。
“什么话?”天鸟眼神更加冰冷,一张脸上满是杀气。
“他。。他说。。。。我不敢说。。。”栗子觉得自己真的快哭了,之前李牧尘就警告过他,要是不把这句话一字不落地带到,就要把他招供背叛了天鸟的事情都抖出去,到时候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吗隔壁的,快说!”天鸟被栗子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整地快心焦死,恼怒道。
栗子吓得一个哆嗦,鼓足勇气说:“他说。。。一克白~粉一百二十块,这七十二万谢谢您的慷慨大方了,他今晚回去多买几只鸟烤着吃。。。。”
栗子一说完,客厅里头安静的可怕。
几个心腹大气都不敢喘,而栗子,更是脸色灰白。
唯独天鸟,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显然是在极力地压力自己心里的愤怒,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打算栽赃,但是不但没有成功地栽赃李牧尘,还白白地送了价值七十二万的毒品过去,最后更是被人把自己手下的人丢到了家门口带话,这口气让天鸟怎么咽的下去!
“骂了隔壁的!!!”天鸟猛地抓起了客厅沙发旁边的一盏台灯就猛地朝着地上砸去。
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的台灯一阵闪烁之后,彻底报废。
而此时的李牧尘,已经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住着一个看似和善的老人,而这个老人,掌控着静安区的地下世界已经十几年了。
德叔沈德潜的别墅。
影哥对李牧尘自然不会陌生,不过李牧尘这么晚到来,还是让他有些意外,他看了李牧尘一眼,知道李牧尘不是一般人,就让他等着,自己上楼去叫德叔了。
不多一会,德叔穿着睡衣下楼来,在楼梯上他就笑呵呵地说:“小尘来了啊。”
“这么晚来打扰,不好意思了。”李牧尘很客气地说。
德叔摆摆手,说:“不要这么客气,你我还算个忘年交,来,坐下。”
坐在了李牧尘的对面,德叔让影哥去弄了一壶茶来,然后示意李牧尘随意,说:“你随意喝,我年纪大了,缺觉,就不陪你了。”
这话,不是明摆着赶人嘛。李牧尘笑眯眯的,假装自己听不懂,厚颜无耻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开门见山地说:“德叔,天鸟的鸟爪子伸到静安区来了,你坐视不理?”
德叔的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来,他说:“我听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啊。”
李牧尘摇摇头,说:“德叔,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想知道,今晚天鸟搞我这事你知道不知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