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就准备起来,到时候不管条件怎么变,咱们有机会通过正当途径跳出农门,这样也不用求人情了。”连雯雯鼓励地看着他道,“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一起努力。”郝银锁忙不迭的点头道,随即岔开话题道,“你咋猜到的,丁队长的话说的不明不白的。”
“你没看见曲老师他们有几个回城了。”连雯雯分析道,“他们是老师,职责就是教书育人,人从哪儿来。”
“可是大学万一像前几年一样,举荐制呢!”郝银锁深有疑虑地问道。
“考试相对还是公平的,没看见举荐制在人心里给骂成什么样了。”连雯雯看着他说道。
“啊!你的政审呢?你能通过了。”郝银锁不太抱希望地说道,“那个雯雯,你别寄予太大的希望。”
“你怎么那么多担心。”连雯雯看着他婆婆妈妈的样子道,“既然是丹姝告诉我的,那肯定政审能过。还有别问那么多为什么?”挠挠头道,“以后你就这么想,以后跟以前反着来就对了。”
“哪儿有你这么粗暴的二分法。”郝银锁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你让我怎么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连雯雯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好好好,我不问了,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行了吧!”郝银锁宠溺地看着她说道。
“这还差不多。”连雯雯幸福的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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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给杏花坡报喜的时候,也从丁爸那里知道了解放的结婚的日子,就和丁妈开始忙碌起来,冬闲丁妈有的是时间。
丁海杏被丁姑姑教育要加强孩子们的学习。
听到了丁姑姑转述凌丹姝的分析,真是这世上聪明人多是!不容小觑。
应解放的婚礼如期举行,热闹得很,尤其沧溟他们没少‘折腾’应解放,让他们的婚礼充满回忆。
最最让丁海杏惊讶的是应太行来参加婚礼,只不过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加上年纪与气质的变化,丁爸和丁妈还真没有认出来。
其实最关键的还是丁爸、丁妈太开心了,无关紧要的人根本没时间关心。
而战常胜没有时间参加婚礼,搬家后的第二天,人就下基层调研了,这人一走就是八个月。
回来时已经入秋了,正是大家都在为要恢复高考的消息沸腾的时候。
相对于丁海杏他们来说平静的很,这些年孩子们可没有放弃学习,对于考试非常有信心的很。
“爸、妈!”沧溟洗完碗筷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道。
“什么事?”战常胜抬眼看着他说道,“坐下说!”
“是关于高考的事?”沧溟坐下看着他们俩道。
“高考,怎么你也紧张,怕自己考不上啊?”削着苹果的丁海杏看着他调侃道。
“那倒不是,只是在学校的选择上,我不想选外地学校。”沧溟看着他们俩缓缓地说道。
“你……你……以你的成绩,京城大学任你挑,干嘛非选本地的。”丁海杏吃惊地看着他道。
“你们不是应该去外面看看,逃离父母的掌控吗?”战常胜眸光审视地看着他道。
“可我不想离开家,选个离家近的大学,挺好的,回家一趟十一路就可以。”沧溟态度坚决地说道。
丁海杏放下手中的苹果,眸光犀利地看着他道,“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你有这种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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