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达轻叹一声道,“不过在外面生活也没那么容易,首先你低人家一头,他们那些人养家糊口没问题,只不过这心态得放平衡了。”
“为什么?”红缨不解地问道。
“在国内你是爷,在国外你就是孙子。不能及时调整的话,家有金山银山,那也是坐吃山空。”丁海杏看着她解释道。
“所以打铁还得自身硬,即使一无所有,也能通过自己的一身本事,挣一个前程。”红缨笑着说道,“难怪妈常说:最厉害的武器是习惯和学习。”
“对!活到老,学到老。”丁海杏笑容暖暖地看着他们两个道。
“呵呵……”红缨笑着说道,“我那个时候冒傻气的问道:我们学这么多又用不到。妈却说: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有用,所以才要学。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嗯!”丁海杏笑着点头道,“所以啊!即便一个人失去记忆,失去了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他还是能通过良好的习惯和学习来改变命运。”
景博达轻笑道,“战妈妈说得对,出去的人,及时调整心态,积极的学习融入当地的生活。且后代争气的话混个中产,可是要想在政治权利上有些建树的话,反正在美洲鹰听我爸说,得继续抗争、奋斗也不知道能否成功。”
红缨闻言感慨良多道,“在哪儿活着都不容易,关键是自己心态的调整。”挑眉又道,“既然知道,出去未必过的好,干吗还前赴后继啊!”
“已经出去了,即使过的不好,跪着也得走下去。难道还能回来不成。”丁海杏微微摇头道,“尤其是有政治问题的。”
“这倒是。”景博达点点头道。
“一直说逃亡,怎么逃啊?”红缨不解地问道。
“在海边长大,多数人选择游泳过去。成百上千市民在一泓江水中强身健体,口号喊得分外响亮,其背后的真正意图大家都心照不宣: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远行——偷渡边防线,逃亡到港岛。
当地的公安机关的主要任务一度是监视三偷:偷听敌台、偷窃集体财产、偷渡出境。有的农民借口去割草,划着一只小船便偷渡到那边去了。相比之下,生产队干部似乎更心疼偷渡客划走的那条小船。”景博达苦笑一声道,“那真是花招百出,各显神通,汽车轮胎或者救生圈,甚至乒乓球……不过这些都成了违禁品了。逃的时候不但要担心边防人员做斗争,还是跟大自然作斗争,真的是九死一生。”
“那为什么还要逃,真想不通?”红缨微微摇头道。
“外面的世界更精彩。”丁海杏突然说道。
“也许吧!”景博达轻叹一声道,总归别人的事情,他们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说说而已,真情实感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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