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赵建业与邵勋两人点点头道。
耿泰立看着他们道,“好了,天彻底的黑了,咱们洗洗赶紧睡吧!”说着将炕桌上的h宝书递给他道,“放到炕上烘一下,明儿就干了。”
蒋卫生机械地接过书,低垂着头,脚丫子因为相互蹭着,所以都是泥。
赵建业将煤油灯放在了炕桌上,弯腰将洗脚水泼到院子里的菜地里。
耿泰立和邵勋看了看住电线杆子杵着的蒋卫生,微微摇头,倒了洗脚水,又往灶膛里塞满了柴火。
回来后,铺好了炕,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耿泰立看向被吓的傻呆呆的蒋卫生,轻叹一声道,“蒋卫生同学,煤油灯交给你吹了。”
“哦哦!”蒋卫生回过神来,将h宝书放在了炕上,又洗洗脚,趿拉上鞋,端着洗脚水倒了出去,回来关上门爬上了炕,将h宝书打开铺在了炕桌下面,烘烤着。
蒋卫生将煤油灯熄灭了,躺进了被窝里,热乎乎的炕也也温暖不了他浑身僵硬的身体。
双手放在胸口,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他们答应过的,这事应该过去了吧!
辗转反侧的,生怕他们又反悔了,该怎么办?脑子里一片空白。
黑暗中耿泰立看着乱动的蒋卫生道,“放心谁吧!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以他老人家的名义发誓。”
“呼!”黑暗中蒋卫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知情识趣地赶紧又道,“我也以他老人家的名义发誓,不会再没有事实依据的条件下,上纲上线,胡说八道。”
黑暗中耿泰立、赵建业、邵勋齐齐松口气,总算把这小子给摁下去了,能这样平安无事最好不过了。
身边待着这么一个激进分子,时时刻刻的注意着,防着,可真是累人,现在有这么一个把柄钻在手里,相信日子会过的平稳了。
黑暗中不一会儿大家都睡着了,四个人各怀心思,却睡的比谁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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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眨眼就过完了,短暂的相聚热闹后,大年初二,丁爸就夹着骡车将丁国栋一家四口送走了。
而年初三,丁海杏和应解放、红缨,领着四个孩子回了军营。
几天没回来,家里冷冰冰的,应解放帮忙烧炕,红缨夹着生煤球引煤球。
弄好一切后,去食堂打了些午饭,凑合一顿。
吃完后大家洗澡去,应解放带着小沧溟、北溟兄弟俩。
丁海杏和红缨带着两个小的,痛快的泡个澡,感觉浑身都透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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