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丁爸不太相信道,“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叔咱是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可也得积极备战吧!”郝银锁为丁爸加油鼓劲儿道。
丁爸抓着他的手,深深凝视着他道,“走开,我还不需要你个毛头小子来给我加油。”
郝银锁突然笑了道,“是是是!您老当益壮。”
“老?”丁爸没好气地说道,“你说谁老了。”
“不老,不老,叔一点儿都不老。”郝银锁赶紧改口道。
尽管丁爸嘴上安慰自己,可这心里还是等的心焦。
“叔,已经中午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郝银锁看着窗外的日头说道。
“我现在哪里吃的下,就是龙肝凤胆摆在我面前,我也没胃口。”丁爸腾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了窗户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着急的来回的踱着步: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叔,您就是把鞋给走的磨破了,他不来,还是不来。”郝银锁故意说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丁爸气的暴脾气道。
还有精神教训我吗?很好,郝银锁很高兴,可惜丁爸根本就没有精神同他耍嘴皮子。
两个人心焦的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西移,过了正午,就在耐心要被磨尽,要暴走的时候。
“来了,来了。”郝银锁看着窗外缓缓驶来的轮渡,激动拍着丁爸的胳膊道,“叔,你看是不是来了。”
丁爸看着轮渡,真是老泪纵横!等他们从船上下来,马不停蹄的往杏花坡赶。
饭后,公社的人就要去海上,副队长赶紧拦着道,“现在太阳太毒,晒的慌,我们先喝杯茶,去去油腻,一会儿再去。”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地看着他们。
几个人互相看看,重新坐下来喝杯茶,拦得住一次,拦不住第二次。
喝完茶,副队长终究还是带着他们去了海边。
当丁妈看见站在海边的丁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谢天谢地终于赶上了。
为了装的像一点儿,身上还被浪花给溅的湿漉漉的。
人回来了,公社的人在曲中原面前训话:让他们好好的劳动改造……那官话、套话听在他们耳朵里也犹如天籁。
等送走了公社的人,丁爸和曲中原全部虚脱的,也顾不上这是海滩脏,都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
副队长送人回来,“现在可以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瞒着公社的人。”
“你不会想知道的。”丁爸挑眉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确定你想知道,知道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
副队长伸手道,“老丁,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多了,他可不想晚上睡不着。
反正人回来了,对上面也有了交代。
“放心,我们没干坏事,相反他们为人民服务来着,只是他们的身份,不好公开。”丁爸像他保证道。
“算了,咱们俩搭档这么多年,我自认还是了解你的。”副队长信任的眼神让丁爸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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