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良久之后,休息醒了的欧阳小树,一睁开眼就坐了起来,看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的碗碗,便连忙问道:“伊利莎怎么样了??她还好?”
碗碗从桌子上把一份保温着的粥端到了欧阳小树的面前:“放心,她喝下粥已经睡着了,你呢?还好。”碗碗想起了小树跌倒的情形。
“嗯,没事。”欧阳小树接过了粥,眼神看向了医护室的隔间,有着浅浅的担忧。
“你对她的好,她一定能够感觉到的。”碗碗说道。
欧阳小树摇了摇头,眼睛收了回来,苦苦地一笑:“我知道她很排斥我的,只是她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人。所以我不求什么,她能够过得好就好。”
“喂,你怎么又这么悲观了!”看到欧阳小树那么低落的模样,碗碗不由得有些不忍,便开口鼓励他:“我就觉得你很好啊,对喜欢的人可以这样关心跟体贴,是一个很好的男生,嫁给你一定会幸福的。”
“是吗?”一句疑问从门口;事,她都解释了很多遍了。
“不…不,我哪里能跟你比。”欧阳小树连忙站了起来,慌张地摆了摆手:“碗碗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银澈只是看了欧阳小树一眼,便走到了一言不发的碗碗面前,说道:“怎么,还不想走吗?”
碗碗这才发觉了医护室门外的天空,已经是一片夕阳的余晖,接近晚上了。
“走,我们走。”碗碗匆忙地从椅子上下来,对欧阳小树喊道:“粥记得喝光,还有伊利莎家的人会来接她,你自己早点回家,再晚就没车了。”
“好。”欧阳小树微微一笑,对碗碗点头应好。
“那我们就先走了。”碗碗向欧阳小树道别,转过身却发现银澈已经走远了,当下她就鼓起了双颊,居然没有等她就走了,碗碗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算了,看在他还会来接她回家的份上,就原谅他,想到这里,碗碗便大步地向他追了上去。
身后,欧阳小树见碗碗已经离开了,便放下了手上的热粥,起身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医护室,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挪动脚步,走向了医护室的隔间。
他的脚步很轻,到隔间的门口时,他转动门把的动作也是特别地轻,就怕吵醒了在床上睡着的伊利莎。
隔间里比外面暗了很多,只有一扇被窗帘隐去一半的窗户,隔间里有两张床,一张床上是铺盖整齐的白色被单,而另一张床上,安静地躺着一个女人。
欧阳小树本想站在门口看一眼伊利莎就好,可是隔间里的光线很暗,只有窗户透射进来的浅浅光辉,刚好落在了伊利莎的那床上。
欧阳小树把门口推开了一些,慢慢地走到了伊利莎的床边。走近之后,欧阳小树适应房间里灰暗光线的眼睛,已经能清楚地看清伊利莎那还没有卸妆的浓艳容貌。
她长长的睫毛,像一扇小小的羽扇在眼睑下微微翘起,小巧的鼻子,没有恢复血色的脸色跟唇瓣,看上去有些惹人心疼。
欧阳小树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抚摸她苍白的脸,他从来没有能够这么近距离,这么认真地看看她的机会,此时,他不由得心头一颤,嘴角微微笑着,觉得为她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欧阳小树到底是没有去摸伊利莎的脸,只是将手下移,去拉伊利莎的被子,帮她把被子盖好,现在已经秋天了,到了这时候,气温都会下降不少。
盖好被子之后,欧阳小树以口型轻轻地对伊利莎说了一句:“明天见”。便转过身,悄悄地退出了房门。
床上的女人在房间门合上的时候,眼睛便张开了,眸子里是一片茫然,然后又逐渐恢复了冷意。
她不能因为这样就失去自我,不应该对一个不认识的人抱以什么奇怪的感觉,是他自己要背自己来医护室的,又不是自己拜托他,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碗碗的错觉,自从校庆过后的几天,她跟银澈在一起的事又一次传遍了校园,有人看见了银澈接碗碗放学回家跟两人在一起的各种画面。
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再公然地骂她,安圣堡高中里的同学对她都变得格外地热情跟客气了起来。
一下课,总能有三三两两的女同学凑了上来。
“碗碗,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今天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我的饭卡今天刚充了很多钱哦,我请你碗碗。”
“碗碗,这是我爸给我买的一套笔,很好写,送给你一支,要是你用了喜欢,以后可以随时跟我要。”
“不用了,谢谢你们。”碗碗尴尬地笑了笑,婉拒了她们的好意,心里一片发毛,实在不明白她们的转变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大。
“那好。”
“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不过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们哦。”
“好的好的。”碗碗随口地点头答应,目送着她们离开自己的座位,就怕她们会突然返回来,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们的好意了。
直到见到她们真的走远了,碗碗才松了一口气,精神一放松下来,整个人就软趴在了课桌上。
突地,一只手猛地伸到了她的肩膀上一搭,然后在她的耳边传来阴森森女人的笑声,吓得趴在桌子上的碗碗一个激灵坐直了起来。
猛地往身后一看,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她再次软趴在了课桌上:“朱丽,你别闹我了。”
朱丽收回了自己搭在碗碗身上的爪子,嘿嘿地笑了几下:“我这不是看你没什么精神嘛。”
碗碗半垂着眼帘,是呀,就算同学们对她的态度变好,还是不能让她开心起来。
少殿现在一下课就离开了教室,每次她想跟他说明白自己想跟银澈在一起的事,都会被他淡淡一句有事以后再说给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