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笑了笑道:“你去给陛下效命,做什么那是你跟陛下的事,本王要的是你的人,只要本王对你能随传随到便是,至于在此之外你做什么,本王可没兴趣知道。”
易蝶更感觉到羞愤,以她的能力。居然现在只有自己的身体才管用,这哪里是对她的认可?分明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易小姐应该知道本王是来作何的吧?”韩健继续笑着问道。
易蝶咬牙不言,她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更何况她也不太清楚到底韩健要做什么。因为她觉得,韩健绕这么大圈子来“占有”她,绝非仅仅是为占有,应该还有更大的阴谋。
“跪下!”韩健突然喝道。
“你……”易蝶吃了一惊,却是站在那动也不动。
韩健冷笑道:“你首先要清楚,以后你只是本王身边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难道连最基本的规矩和称呼都不懂?”
易蝶还是沉默。不管她将来是韩健的什么人,现在她就是不能接受这一切。她到宁愿现在韩健强来,这样也省了很多事,能令她心理负担少很多。但显然韩健就是为了征服她而来。从各个方面都要彻底打击到她。
沉默半晌,她最后还是屈膝跪下,恭敬伏身磕了一个头道:“东王殿下。”
“不是殿下。是少公子,以后你是东王府的人,死也是东王府的鬼。不过你可以继续为朝廷效命,只要为陛下做好事。便也当是尽忠职守了。”
易蝶听了这种话还是感觉不舒服,话中的道理是对的,可听着很不对味。因为在她心目中,朝廷和东王府早已经区分开,已经是对立面,可说是水火不相容。
“过来一点。”韩健稍微俯下身体,招了招手。
易蝶一咬牙,还是跪地往前挪了挪,到了韩健伸手可及的地方。
韩健见易蝶低着头,好像有意不看他,伸出手猛地抬起她下巴,易蝶排斥的心理很强烈,干脆将头稍微一撇,带着很强的傲骨和叛逆之心。
“本王现在不是以你上司的身份,而是你的主人。”韩健语气带着一丝凶恶道,“你也许不屑之,甚至心中带着仇恨,这些都无关紧要,但在本王面前,你便要低下你高傲的头,如此你才还有价值。否则,你所拥戴之人再将无法拥戴,而很多人会因为你的傲慢而身死!”
易蝶微微发颤了一下,因为韩健的话直接震慑到她最心底的神经。
“起来,为本王斟茶。”韩健又是以命令的口吻道。
易蝶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再加上心里所受的创伤,以至于她行止很慢。等她拿起茶壶为韩健斟茶,却是微微洒出来,她也来不及收拾,还是为韩健斟满了一杯,又溢出来不少。
倒茶的事她做过不少,可是以这种屈辱的姿态来倒茶,却还是第一次。
韩健摸了摸茶水,是凉的,大冬天的也有些喝不下去。便也没意思要拿起来喝。
“自己喝下去。”韩健道。
易蝶略微迟疑了一下,她不明白韩健为了羞辱她,甚至让她以一个奴婢的身份来斟茶,到头来却不喝,而是让她喝?
“没听见?”韩健语气有些不善。
易蝶手有些发抖拿起茶杯,一仰脖全都喝下去,江湖儿女,在一些时候也没太多的拘谨,尽管她大多数时候还是要保持淑女的姿态。
“几岁。”韩健缓缓问道。
易蝶又沉默了一会,直到她知道非回答不可,才道:“小女子……奴婢二十七岁。”
“岁数也不小了,没曾嫁过人?”韩健又问道。
易蝶简直想说这不是明知故问?但她还是忍气吞声道:“未曾。”
“那你没动过这心思?”韩健继续咄咄相问。
“为朝廷效命,不敢轻言儿女私情。”
韩健冷冷一笑道:“如此说来,你倒也是尽忠职守。却也没想过,将来你年老体迈,身边连亲眷都无,如何安身立命?”
易蝶不回答。
韩健又道:“师出何门?”
易蝶道:“无门无派,曾为宫中女官,得陛下重用,不敢有忘。”
韩健心说易蝶可真是忠心耿耿,以他的调查,易蝶的父亲曾为朝廷的官吏,因为落罪而被发配,后来是得杨瑞的恩赐才免了罪行,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易蝶才会知恩图报一直为朝廷效命。
“身边可还有家人?”韩健继续问道
“弟妹尚存,远居故土,十年未曾相见。”易蝶说到这里,也有些悲凉,这些年她太忙,连故乡都没回去过,之前在乱党中当细作一干就是几年,甚至她都有些分不清是为朝廷效命重要,还是亲人重要。
“也好,本王会着人将他们接来洛阳。”韩健道。
易蝶登时又有些气愤,在她看来,韩健这必然是想用她的家人来挟制她。
“以后无论你做何事,每夜必须回来过夜,日常起居将会有专人来负责。若有不忠之事,你可知道会怎样?”韩健道。
易蝶微微冷笑道:“少公子不用这般对奴婢提醒,奴婢懂得三纲五常。”
韩健心说这不但是匹野马,还是烈马,要真是如此的话,要征服起来也就没那么容易了。(未完待续。)xh118<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