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段局长,我们这里是军垦农场,跟铁路是两码事,段局长是谁啊!怎么可能在这儿。”林满庚不耐烦地说道。
“是啊!我跟他们说了,可是他们不听,说一定在我们农场,非要进来找。”图强赶紧说道。
“啪……”老孟怒拍桌子道,“还反了他们了,军垦农场也敢闯。”接着起身道,“我去看看,谁敢硬来。”
“图强,跟我走。”老孟叫上他,一起出了会议室,大步朝农场门口走去。
老孟一出来就农场的大门口停着两辆绿色帆布的吉普车,车前站着几个身穿铁路制服的男人。
“你好,我是这里的场长,我姓孟。”老孟自我介绍道。
“你好,孟场长,我是铁路局的,有件事情希望你配合一下。”中年男子严肃地说道。
“虽然我们是两个不同的系统,我一定配合。”老孟笑着说道。
“段弈琛在不在你们农场。”他接着说道。
“段弈琛不在我们农场,他怎么会在我们这里。”老孟眼神不闪不躲,直视着他道。
“想好再说。”他漆黑地双眸如探照灯似的,紧盯着他道。
“我想清楚了啊!段弈琛的确不在我们农场。”老孟回应道。
“是吗?”他怀疑地看着他,目光犀利如剑,“你是段弈琛的老部下,有人看见几天前你开车去探望段弈琛了。”
老孟控制着自己的眼神,老实的承认道,“是啊!我前几天去看他了,人是给抬回来的,都昏迷了。”
看见老孟干脆的承认了,他倒是犹豫了,观察了他这么久倒是不似作伪。
改变策略于是道,“孟场长希望你配合调查,不然你也要责任的。”他的眼神都变了,语气不如刚开始的时候和颜悦色。
想咋呼老子,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们‘审讯’技巧,还是跟老子学的。
“我有什么责任,我就是去看看他,结果人昏迷着呢!我连话都没说上一句……怎么你们没有送他就医吗?”老孟反问道,接着就骂道,“这可是要出人命的,你们也太……”
“孟场长,既然人不在我们就告辞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如果有消息,请立马通知我们。”
“一定,我一定配合你们的工作。”老孟忙不迭地说道。
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走了,“啊!呸,什么东西。”老孟啐道。
彪叔抿嘴偷笑,老孟笑道,“彪叔,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场长说的对。”彪叔笑道。
老陶匆匆赶了过来道,“怎么样,人走了吗?”
老孟说道,“走了。”
“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老陶担心地说道。
“来了也不怕,他们要找的人不在这儿,大不了让他们进来搜。”老孟有恃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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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组长,我们干嘛不进去搜。”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年轻人侧坐着身子回头问道。
“搜?”被称为组长的中年男子斜靠在车座上,摇头道,“搜不出来,既然敢承认探望过段弈琛,即使真把人藏起来,咱们也找不到。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再想办法,如果有问题,很就会行动了。”
“这叫打草惊蛇,组长英明。”
李组长舒服的换了个姿势接着说道,“以现在段弈琛的身体,他只能进医院,可你看这穷乡僻壤的有像样儿的医院。即使人被藏起来,能救得了。”
“组长,咱们只要派人守着医院就行了。”年轻人猥琐地笑道,“来他个守株待兔,不信他躲着不出来。”
李组长嘱咐道,“这样通知铁路沿线,铁路站点儿咱们的同志,盯着点儿各家医院,如有情况马上汇报。”
“还是组长想得周到。”
被拍马屁的李组长浑身舒爽的接着说道,“回去问问,有没有在这家农场有亲戚的,咱们来个外松内紧,给我看着这家农场。”
李组长眯起眼睛,仔细琢磨着段弈琛到底藏哪儿了,上面交代的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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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抓捕段弈琛,此刻正坐在外面舒服的晒太阳的,秋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晒得人热乎乎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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