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就像涂了蜜汁一样甜!
狠狠地舔,狠狠地吮,狠狠地啄,狠狠地咬,咬出血来,血丝映着雪肌,令他全身血液沸腾。
然后又去蹂躏另一朵花骨朵。
少女的胸部,很快布满了他的唾液。
直到将两座雪峰蹂躏出深深的伤痕,甚至溢出血来,他才勉强结束前戏,双手往下一扯,将少女腰间的衣裳拉到大腿上。
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因为,他突然有些发晕,视线不甚清楚。
身体好像有些无力啊,他觉得自己一定喝酒喝多了,酒气乘着血气冲上来,将他冲晕了。
这样可没法享受,还是先休息一下,喝两口茶,待精神转好了,再把这个小美人给玩死。
他摇摇晃晃地冲到桌边,手才提起茶壶,一阵晕眩就强烈地袭来,他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上。
真是见鬼了,居然连站都站不稳!
他抓着桌腿想站起来,但头晕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影像,身体像没了骨头,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来……人……”他张嘴想叫人来扶一把,但一开口就吓到自己了。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虚弱,就像患了重病似的,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忽然,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
一定是二刀,他想,这小子送了他一个美人,还跑来看他玩得怎么样,不愧是好兄弟。
隐隐之中,他觉得那双手有些异样,但他神志不清,身体难受得慌,也没有多想。
那双手扶着他在床上躺下,为他脱掉衣服,从上到下,全脱了。
他想,二刀这小子太够意思了,看他没什么精神,还帮他脱衣服,帮他上阵。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动了,任由二刀摆布。
“二刀”果然带劲,将他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拿布条将他的四肢绑在床脚上。
他哼了哼,想,老二今天晚上也真来劲啊,玩这么多花样,嘿嘿,真是令他期待哪。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行刑开始,请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