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杨寻满头雾水,自己好像没有说什么是过分的事情吧?
“哦哦,老板你把女孩子弄哭了!”艾伦趁机过来补刀。
杨寻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对到了一边去,“笨蛋!给我去吃你的叉烧!”
艾伦撇撇嘴,乖乖的退到一边去了。
“那什么,我有说错什么话么?”杨寻扰扰头看着的面前眼一边吃叉烧,一边哭泣的少女。
“我没有家人……”惠美玲一边哭着一边把叉烧吞进肚子里。
杨寻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自己刚刚好像踩到了地雷的说。
“是……是这样么,抱歉我不该问这个问题。”杨寻伸手抵触了一张纸巾。
惠美玲接过了纸巾,擦了擦脸,摇着头说道:“没关系……他们已经去世很久了,只不过偶尔想起来会很伤心而已。”
杨寻看着少女脸上缅怀的表情,心里跳了一下。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很多时候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
当我们伤心欲绝的时候,往往是哭不出来的,只有在某个时间,听见熟悉的歌,熟悉的对话,或者路过某个场景的时候,看似坚强的外壳会瞬间崩塌。
伤感?追忆?这些词语没有能够描绘那种心情,那种笑着笑着就哭出来的心情。
杨寻多少能理解少女的感情,在失去家人之后,回到了曾经的家,然后被某个人用语言勾起了许久不曾被触碰过的心弦。
不过话说回来,少女一边哭着一边努力的往嘴巴里塞东西也挺有趣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化悲愤为食力?
在十分坏心眼的看着少女吃完了一份叉烧之后,杨寻把自己手里的那一份也递了过去,然后坐在她身边看她努力的往嘴巴里塞。
顺手接过了艾伦因为区别对待而丢过来的枕头,杨寻靠在墙上,看着落地窗户外下着小雨的天空,点燃了一根烟……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吃东西的声音已经消失了,杨寻灭掉烟头,转过头,发现惠美玲正在看着愣愣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杨寻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惠美玲摇了摇头把下巴搁在膝盖上。
从昨天晚上被那个叫做艾伦的女人爱在地上开始,她就觉得世界好像有某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可以说这是的她从小到大遇见过最危险的事情,没有之一,但是……
惠美玲看了一样身边坐着的女人。
但是这两个人,嗯,应该是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不是什么坏人,那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呢?
惠美玲的小脑袋里浮现出了无数种猜测,特工?间谍?还是别的什么,不过对方身上干练的气质很吸引人,特别是抽烟沉思的时候简直帅呆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要用帅来形容一个女人呢?
惠美玲就在这样无数的问题中度过了她被挟持的第二个晚上。
等惠美玲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的自己曾经的闺房里,房间的摆动没有被人动过,除了那个本来应该盖上的相框被竖起来了。
她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拉开窗帘,依旧是一片阴雨天,雨滴打在窗户上传来噼啪声,身影在房间里回荡,想到格外的空荡。
这个时候,一门之隔的客厅传来了悠扬的吉它声
littlechilddryyourcryingeyes
孩子,快将眼泪拭去
howcaniexplainthefearyoufeelinside
让我如何解释你内心的恐惧
causeyouwerebornintothisevilworld
只因你出生在这罪恶之地
……
沙哑的嗓音穿过木门,落在她的耳朵里,混合着雨水敲击窗户的噼啪声拨动着她的心弦。
本来这个时候最正确的选择是打开窗户呼救的,可是惠美玲没有这样做,而是打开门走进了客厅。
不大的客厅里,那个被称为老板的女人正在弹着吉它唱着歌,而那个叫艾伦的暴力女则是异常的安静的在一边听着。
“哟,醒了啊!?厨房里有早餐!”杨寻发现了走出卧室的惠美玲。
惠美玲点点头,看着杨寻手里的吉它。
杨寻笑了笑说道:“这是我在书房里发现的吉它,一时手痒就忍不住,抱歉……”
其实杨寻才不是的收养,要不是艾伦朝着要听这首歌,他才没有那个闲功夫的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