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乘风让过去的剑光,它并没有消失,而是切到阁楼的一扇雕刻精美的镂空窗户,窗户被剑光切烂,一些掉落屋外,更多的碎木头,则掉落在楼内,而紧跟而至的灵剑,被挑偏后,也是一剑刺到了一物之上,一根木梁,几乎毫无抵挡一般,被它刺了个对对穿。
“啊,我的酒楼,毁了……”
这一次!酒楼掌柜可算是心痛至极,亲眼看到自己宝贵的不行的酒楼,被人毁坏,他身子抽动几下,头往后一仰,居然气昏了过去,见掌柜的都昏迷了,那些店伙计,一下没有主心骨,立刻驾着昏过去的掌柜,下了楼。
砰砰两声,白勇冠那两名手下,又再次被人打飞在地,这次!不等他们叫出声,就已经被一名青年,一人一脚,给踢飞出酒楼,稀里哗啦一阵响动,两个大汉掉落在楼下的小摊位上,砸烂了不少东西。看两人躺在地上没起来的样子,应该是伤的不轻。
这边!白勇冠又猛攻几招,灵光四散之间,四周的桌椅碗筷,还有那些没来得及收拾的残羹,被打的四处飞溅,食味居的二楼,一时之间,就像在进行一场暴力打砸一样。至于那名叫惠惠的女子,已经乘月乘风牵制住白勇冠,他两名随从又都走开的机会,跑的没影了。
久攻不下,头顶上方形成的剑形丹兵,白勇冠还没有使出,因为那是绝杀之招,乘着两人对拼几下,彼此退后几丈的时机,他这才有机会来管管手下被打落楼下的事情,看向二楼那还好好坐着的六个人,他喝问道:“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对我白家之人出手,知道是什么后果吗?想死吗?”
一张桌上,单独坐着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袍下的身影,他仍在不紧不慢的吃喝着。另一桌上!坐着五人,两名青年男女,剩下的三人,是三个年级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们也都一袭黑袍,虽然已经放下手中的筷子,可看他们端坐于桌前的样子,就不一般,给人一种纪律性十足的观感。
坐着五人的那一桌上,其中的一个中年男子,依旧是端坐如常,连眼神都没有变,他开口说到:“敢来打搅我们少主用食,丢下楼去,已经算是手下留情,若不是没有值得我们杀他们的价值,你那两条走狗,早就是两条死狗了。”他说这些话时,没有包含丝毫的情感,真要说有一点点情绪包含在其中,那就是不屑一顾的态度。
“你们?你!报上名来,看来本少今天出门来,是没有看好黄历,居然碰到一个又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原本以为这个杂碎已经够张狂的了,没想到你们更加的嚣张,把自己包的那么严实,怎么?不敢露出真面目吗?还是长着一张没法见人的脸,嫌自己出来见人很寒碜?哼!在白琼城,本少还没见过像你们几个家伙这样,敢在本少面前如此这般目中无人的狗东西。”
被指着骂,独自坐着的那人,慢慢站起来身,当他露出真面目后,月乘风的双目,缩了一缩,因为这人,他认识。
“好一张臭不可闻的嘴,小子!今天本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等办完正事,说不定和你算算总账,月乘风!好久不见,不!应该说,你让我们,哼哼!好找啊,这次,你休想逃走,围起来。”
青年一声令下,另一桌那五人,瞬间移动,站到了月乘风的四周,把他围在了中间。(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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