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乘风很快就回应了他:“师父你就放心吧,他这种虚伪做作的行为,徒儿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过去的六年里,他要是想对我亲切一点,早就这样做了,现在才来这样做,必定是对我有所图,徒儿不会上当的,师父您放心好了。”
就这样,一路上,月一乾不断诉说着,他这段时间里对月乘风的担心,而这些明显掺杂虚假的话,在月乘风听来,那是越听越无语,最后只当听笑话了。
当来到曾经月家的大门,现在一堆碎石破木之前时。
月一乾面露哀伤,感叹道:“千百年的基业,一遭化胚土,等归于黄土后,我月一乾拿何与祖宗前人交代,我月一乾,罪业大啊,坏了祖宗传下的基业,族人更是伤亡殆尽……”
听着月一乾一个劲儿的诉说着自己的所谓的罪业,月乘风站在旁边,看着眼前大变样,废墟一片的月家原址,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一乾叔!家族被毁,乃是天降大祸,非家叔之过。”
谁知月乘风这一番接话,月一乾倒是“乘风啊,有你这话,家叔也懂,只是这次家族被毁,说到底还是处于我就任家主之期,算来算去,也是我这家主治下不利,万幸还保下了一些如乘风侄儿这般家族后生香火,只是这些天来,家里又遭遇了大难,只怕在这样下去,连留存下的这么点香火根,也保不下了。”
说着,月一乾深深叹了一口气,领着月乘风,在废墟中好一番辗转,最后居然带着月乘风,走进了月家的后山。
在山里走动时,几次遇到有月家所留的暗哨,在见到是月一乾后,在出来见过礼后,又隐藏了回去。
“乘风侄儿啊,你都看到了,如今咱们月家,虽说还剩下几十名族人,却只能如丧家之犬般,隐藏在这后山之中,你知道这是为何吗?”月一乾一脸的悲苦,挨在月乘风前边一点点,神情低落的走在前头。
听他这么一问,月乘风接话说:“侄儿…不知,家叔可以为侄儿解惑吗?”
“乘风啊,想必你也知道,一个家族的强大,必定要接下许多的敌人,我月家也一样,当初还强大时,这些心有不满的敌人,还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可现今月家成了这副场景,他们就一个个都跳了出来,到处找寻月家还存留的族人,想要直接下狠手,杀光了我们这些仅存的月家人,来一个灭族断根,在他们的逼迫下,家叔只好带着你仅存的同族之人,躲藏在这山林里。可就算是这样,仍是没能断了他们斩草除根的念想,这才几天,月家又有好几名留存下的族人遭遇杀机,又殒命了四人,所以当找不到你,家叔该有多急,你现在知道了吧?”
月乘风点了点头,客套的说道:“多谢家叔的挂念,我当日被玄晶拍卖行所救,便去了外地,对月家后来发生的事情,这才知道。”
“家叔明白,其实今日接乘风侄儿你回来,一是亲自确定侄儿你的安危,家叔才能真个放下心;另外!家叔还想代所有存留的月家族人,请求侄儿你一件事情,希望乘风侄儿你,能够答应一乾叔我。”来到一片密林,四周无人,月一乾突地转身面对月乘风,极其郑重的向月乘风拱手请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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