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虚影身上的气息投入月乘风的头顶,他突地觉得脑海中猛地一震动,人就好似昏了过去,没有了知觉。
“吾等待的血脉啊,终于觉醒!吾等着…你…拯……”
“该死!你明明已经被我镇压,为何?不好…这种心悸?是因为什么?”
在月乘风不知晓之处,也是离云图界及遥远的所在,同时有两道声音发出,他们所传出的波动,惊天动地,仿佛一丝气息,就能毁灭整个世界。
“我…我怎么会睡着的?嗯,身上怎么这么多血痂?呃!还好臭,不行不行,必须马上去洗洗干净。”
冲出屋子的月乘风发现月已中天,夜深沉,风儿轻抚着树叶,沙沙作响。
扑通!
月乘风飞快的把自己脱得清洁溜溜,跳进山后一个水潭里,顾不得潭水清凉,就开始仔细的搓洗起身上每一处。
“哇哈哈!我…怎么觉得自己就像刚从蛋壳里剥出来的一样,皮肤这么娇嫩白皙?这以后会被非萱笑话吧?那些家伙又多了一个理由来耻笑我了,郁闷。”
月乘风站在清水中,边洗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该死的小子!你还郁闷?那本大爷呢?是不是活该倒霉?我的本源啊,没了、全没了,你小子赔、快给我赔……”
一道风声在耳边响起,眼前恍惚间捕捉到一点痕迹,就觉着后脑勺一痛,又听到天方尺那稚嫩的声音传来,咬牙切齿的,对着月乘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敲打,言语中透着痛心疾首。
“唉!停停停,天方大神!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我又没得罪你。”月乘风在水潭里扑腾躲避,奈何压根就是徒劳,只能是被追打到蒙头惨呼。
“谁说你小子没得罪本大爷?你得罪大了,我…的本源啊。”天方尺一阵痛呼,倒霉的自然又是月乘风,乒乒乓乓不知几回合后,好似发泄完了,黝黑板砖停止了敲打。
“呃…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咕噜噜……
潭水中,月乘风四仰八叉的飘在水面上,口里吐着些白沫,眼睛翻着白,迷迷糊糊中,嘀咕了几句,晕了过去。潭水起了一串泡泡,这小子无意识中,居然向水里沉了下去,喝了好些水。
“哇!不…不要打我了,天方大神。”
从惊恐中醒来,月乘风发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居然就这样没穿任何衣服的躺在水潭边一块石头上,看着天空,依然是明月当空,看来没昏迷多久。
“天方…那个大神,您刚才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把我都敲晕了,呃!我不会又是一头的包吧?呼!幸好。”
月乘风穿装着罢,走回屋里,看到摆在桌上的黑石头,仍有些忐忑的问道,突然间想起了些什么,赶忙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脸,发觉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臭小子!你,给本大爷过来,在这里坐好,听清楚了,这次你欠了本大爷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要加倍偿还,知道吧?”天方尺居然开始与月乘风讲起了价钱。
“照大神你说的,我的身体已经全好啦?太好了,我…月乘风,终于可以做个正常的修士了。”
在深刻保证偿还后,天方尺松口了,告诉了月乘风一个极好的消息:他的身体被治好了。月乘风听到这个消息,激动的热泪盈眶,差点就哭出来。
“有点出息好不?你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怪血脉,居然抽取了本大爷大半的仙灵之气,这可是我大半的本源之力。本来我就有所损伤。这下好了,你的伤是一次性治好,本大爷却落难了。”
天方尺对于这次救治月乘风,还是有着很大的怨气,感觉自己是踩了霉坑,喋喋不休的抱怨了许久。
那一夜!月乘风睡得很舒爽。睡梦中,他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笑咧了嘴。差点气到让一旁桌子上的黑板砖,暴跳上来敲打一通。
是日!天方亮,月乘风起了个大早,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对自己最好的人:云非萱。
浑身舒爽,奔行中,他远远的,看到了院门处站着的女子,举着手,摇晃着,他大声朝着那里喊道:“非萱,我好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