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着走着,樊素素突然转过头问道:“殷飞,你娶亲了没有?”
殷大官人差点没吓得趴在地上,虽说知道这姑娘对自己似乎有些好感,可也不能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这种问题吧?这若是你爹来问自然没什么,那是人家想要招女婿了,可你自己来问算是怎么回事,谁见过大姑娘家给自己招女婿的?
想是这么想,但还不能这么说,而且人家的问题还必须回答,殷大官人摇摇头道:“尚未婚配,这不是刚从山里面出来嘛,一时三刻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何况我这人除了搞种植之外,对其他事情也没什么兴趣,没来由的娶哪门子亲?”
“估计你也没娶亲,就你这幅容貌的,哪家姑娘会看得上你。”樊素素随口吐槽一句,但脸上那股喜悦之情却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生怕殷飞看出端倪来,赶忙换个话题道:“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家里没人了,父母双亡。”殷飞有些失落的答道。
“哦,对不起啊。”樊素素忙道了个歉,见自己问的似乎不太是地方,只得继续转换话题道:“和你一起的那个令狐彦,究竟是干什么的,我看他每天似乎什么都不做,整个一个吃闲饭的。”
知音啊!殷飞恨不得抱着樊素素狠狠亲上一口,那大爷可不就是个吃闲饭什么都不干的嘛!
好在他理智尚存,没敢当着外人揭露令狐彦的种种恶行,而是心气平和的注释道:“令狐算是我的半个师父,我一身本事差不多都是他教的。别看他平时似乎什么事情都不做,关键时辰全都要靠他的,而且他种植之术只会在我之上,只不过是懒得动手而已。”
“这么厉害?我知道他修为似乎比你还要高,但还真没看出来也会种植之术。”樊素素对令狐彦没什么兴趣,在她看来那种小白脸没一个好东西,还是殷飞这样的更吸引人些,之所以说起这个,也不过就是转移话题而已,既然知道个大概情况,她也就懒得继续再聊下去,转而接着关怀起殷飞的恋爱状况。
两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樊素素家里的护卫再次出现,在她耳畔低语几句,樊大小姐登时满脸的不耐烦,但似乎又没办法,只得暂时向殷飞告辞,跟着护卫走了。
本以为此事就到此为止了,谁知道第二天的时候,樊素素又到了,这次倒是没有把铺子里的东西全部包圆,而是给殷飞带来了几个伙计,加上之前雇佣的那两个帮闲,完全足够照顾铺子了。令狐掌柜这会儿也懒得去管这些破事儿,很大度的放了殷飞离去,继续在长乐城中逛街,殷飞的凄惨命运就此开始。
将近九天的时间里,殷飞除了在客栈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上全都陪着樊素素满世界闲逛,好在这长乐城也大得很,加上城外的风景相当不错,樊素素又属于话很多的那种,两人倒是也不会冷场。
直到第九天的傍晚,两人分开的前夕,樊素素特地叮嘱殷飞一些明天需要注意的事项,之后从怀中摸出个红色的香囊来,红着脸扔过去道:“这是我带着护身的,说不定能给你带来点运气,拿着吧。”
“哎!”殷飞下意识的接过香囊,刚要说些什么,却见樊大小姐已经飞了出去,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也只得摇摇头收下,将锦囊放入怀中,心中的牵挂又多了一分,压得他那小心肝实在是不堪重负。
第二日清晨,殷飞在房内吃过令狐彦特地准备的营养早餐,拿了自己的号牌,将那个斗笠再次戴在头上,满怀信心的朝着城西的方向走去,参加那个久负盛名的竞赛环节第一项,辨药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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