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第一百九十七章毕业考试(下)
殷飞这次报考了两个科目,分别是他成绩最好的炼器和植耕,至于制符炼丹之类的科目,考虑到自己最近没有和这方面相关的生意,到也用不着考个号牌提高价格,而且他这两门课程的成绩并不是全班最好,就算是考过了也就是个铁牌而已,还不如将来水平上去了,找个空余的时间连考两三场,直接将铜牌甚至银牌拿了方便。
从管事手中接过两个形状不同,但数字完全一样的号,殷飞随手便塞进乾坤袋中,转过身正要离开时,却听身后有人说道:“前面那学生且住一步,老夫有话问你”
“唔?”殷飞扭过了头,见是那黑袍夫子说话,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转过身道:“这位夫子不知如何称呼,找学生有什么事?”
“老夫乃是中原总馆炼器馆的隋桂昌。”说过这话,名叫隋桂昌的夫子顿了一顿,等着殷飞进一步见礼,或者满脸激动的说上几句久仰大名之类的话,谁知道对方依旧一脸懵懂,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偌大的名号,最终只得略带不满的说道:“我来问你,你便是那做出伏兵镜和五行防护罩的殷飞?”
“没错,那两样正是学生拙作,隋夫子也见过了?”殷飞不冷不热的说道,这老头儿给他的印象不大好,同样是须发皆白的长者形象,但却没有竹林子那般慈和,也没有邱夫子那等潇洒自如的不羁,看起来刻板的很,而且非常傲气,这是他最讨厌的类型,与之近似的还有白山剑门七星剑堂的堂主万古舟,这两人基本上属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很招他讨厌。
那隋桂昌似乎也听出殷飞话语中的冷淡,重重的哼了一声,傲然道:“你那两件东西我都看过,手艺马马虎虎,想法也还算勉强,不过比起老夫座下的严清寒来,终归是要差上一筹,还要多加努力才是,不要因为自己有些小聪明,就觉得谁都不如你。”说过这番话,隋桂昌便用死死盯着殷飞,身上的气势也随之而起,想要看看这学生会有什么反应。
按照他设想中的场景,殷飞此时要么心生胆怯,要么强装镇定,最多也就是色厉内荏的放上两句狂话,不会再有什么新鲜的方法出来。谁知道这几种设想全部落了空,站在自己对面的殷飞用一种看珍惜灵兽似的目光看着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隋桂昌正自有些纳闷的时候,却听殷飞舔了舔嘴唇,不阴不阳的吐槽道:“稀罕事啊,咱浮云界什么时候都能靠嘴巴炼制法器了?最近开发出的新技术吗?到底是中原总馆啊,果真名不虚传。”
“你……”隋桂昌眉头一皱,火气顿上心头,有心大声教训几句,殷飞却不是自家弟子,不远处的竹林子和古锤等人也都眼神不善的向这边看来,他虽说性子狂傲,但不是傻子,这里终归是人家的地盘,自己就算是中原总馆过来的,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在这里做出什么出格事情来,只怕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别到最后不好收场才是。
想到这里,隋桂昌将怒容敛去,想要说几句场面话,谁知殷飞根本不再给他机会,只是浅浅的拱了拱手,冷然道:“夫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学生这便告辞了,马上就要考试,学生还有些重要准备要做,在此耽搁不得,告辞。”
说罢也不等隋桂昌点头,自顾自的施施然离去,只看的古锤满脸笑意,馆主邱夫子更是得意洋洋。
隋桂昌气得脸都青了,偏偏在这里还无法发作,只得寻思着等会儿能不能在考场上找找殷飞的晦气,但他虽说总揽考场一切事务,可人家东南分馆的人也都在旁边盯着,还当真不好下手。这次中原总馆过来的还有一个李秋堂夫子,平素跟他却不大对付,那李秋堂乃是个不揽权,只专注于法器开发的技术狂,做事最是认死理,若要在这许多人前故意找茬,到时候被联手告上一状,可也真是够他受的。
被开革出去到不至于,毕竟他也算是中原总馆的老人了,可停职之类的事情怕是免不了,这隋桂昌一辈子最在乎的就是面子,若是真有这种丢面子的结果,他断然是不会去做。
考试中找茬不成的话,也就只有在最终成绩上动动手脚,他虽说是性情狂傲,却也是识货的主儿,殷飞的水平和他那得意弟子严清寒不相上下,拿个铁牌决计不在话下,自己若想把这个成绩改了,那是自寻死路。可今年不是号牌改革第一年嘛,想来这小子也是一门心思想直接拿下铜牌,这上面自己可以做的工作就很多了,铜牌这东西今年更多的一种奖励措施,只要这小子的东西有半点瑕疵,自己抓住这个不放的话,想来也不会有人真的用这件事情做文章。
只要将这种模棱两可的成绩统一上交到中原总馆的考绩堂,到了自家地盘上面,那还不是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至于李秋堂那只知道炼器的呆子,一旦没了东南分馆这伙儿人帮衬,又怎么在这种俗务上争得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