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她怎么样了!”季行止一进偏门焦急的问向柳卫。
“从刚才就高热不止,看上去情形很是危及。”
“鸠摩给的药可曾服用了?”
“紧咬牙关,撬都撬不开。”柳卫让出位置,身后脸颊烧的通红的青司真百般挣扎的被人捆在床上。
青铜面具混着灰色长发,随意的散落在一旁,额角狰狞伤疤,趁着那张平凡到平淡的脸颊,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刚才她拿着剑胡乱劈砍,我怕她伤着自己,只能将她如此捆住。”
季行止扯下兜帽急忙走上前去,他
伸手扶正了青司左右摇晃的头颅,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卿卿,我是你兄长啊,疼就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疼了。”
青司牙关紧咬,看上去正陷于一场无尽梦寐当中。
无尽的黑暗里,有扑天大火从四周燃起,她以为她万无一失,但是却又偏偏算错了,一步错,步步错。
铺天盖地的大火无尽蔓延,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了挡在她身前的人。
“好……烫……”
沙哑的声音,破碎的吐出两个字。
脸好烫,身上好烫,烫的她五脏六腑都快疼得皱起来了,可是心脏那里却好似疼得麻木了一样,无知无觉。
“卿卿不要怕,兄长在这里。”季行止扶着青司的脸颊,趁着她张嘴的功夫,将一粒药丸熟练的塞进青司的唇缝里。
苦涩的药丸与额头上被冰水湃过的毛巾,一同化作无尽凉气,吹散了心头涌起的大火。
可是火虽然不那么热了,无尽的荒凉却又涌上心头。
那样荒凉冷寂的感觉,让人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被人冻住了。
若是这冷能冻住那日的大火该有多好,那她也不用……
挣扎的青司变得顺从下来,平凡的脸颊上,那双闭合的眼睛缓缓睁开。
即使眼中毫无半点色彩,可是张着的那双艳丽桃花眸,却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泪水在眼角潺潺而落,她以为自己会死的,可是就在她期望死去的时候,她被人救活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你是例外,不代表所有人都是例外。”那时的鸠摩是这样说的。
“若只有我是例外,那我重来一次又算什么。”
那时的她只能躺在那里,甚至无法动弹上一下,可是被烟火熏烤到破败沙哑的声音,却是这样虔诚的问着这位活佛。
可是即使是这世间活佛也无法回答于她。
“你问得,我无法回答,或许等你好了,你可以去自己寻找答案……”
青司动动眼珠,转头看向一边的季行止。
“又一次麻烦你了。”
“你无碍就好。”
季行止轻柔的笑笑,伸手解开青司身上捆着的绳子。
他的嘴角轻轻弯起,眼角却是禀冽。
单单只是进入京城,就让青司心里不适至此,他不确定,若是再继续下去,青司还能不能承受的住。
“我没事的。”
虽然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于季行止,青司还是有些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