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它,又是多艰难的事情。
朝中的老顽固众多,清理不完,便是宗政景曜为帝路上最大的阻碍,也是宗政景曜推行新政的阻碍。
“那王爷怎么做的?”
宗政景曜突然坐了起来,亲了一口顾知鸢的红唇:“老六说,苏城外面的两座城,他去,处理了苏城,再去盐城。
”
“他?”
“是了,去了一趟草原,学了一身无赖的本事,金銮殿上撒泼打滚,痛骂赵匡篮从前对他做的人畜不如的事情,众人一阵唏嘘,不敢反驳,父皇恼怒,不许赵匡篮管事情,这是断了赵匡篮的路了。
”
顾知鸢瞳孔微微一缩,震惊地看着宗政景曜:“他怎么敢?赵匡篮对赵匡洪做的事情,一但被揭露,赵匡篮是很难翻身,但,他也不好受。
”
“老六说,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被人议论就议论去吧,既然迟早要被揭开,不如自己解开了这血淋淋的浓水,让伤口重新愈合。
”
顾知鸢的心中一怔,赵匡洪在这场磨练之中当真变了许多。
宗政景曜紧紧握住了顾知鸢的手:“本王知道,老六此举,是给本王清理障碍,杨家幕僚众多,赵匡篮好不容易被打压,一但撅起,只怕麻烦,老六,这是证明他的忠心。
”
“王爷不亏。
”顾知鸢扫了一眼宗政景曜:“昨夜一顿酒,装疯卖傻,却换了个忠心耿耿的傻弟弟。
”
宗政景曜一怔,抬眸盯着顾知鸢的眼睛,眸光倒像是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
顾知鸢眉头一挑:“少装无辜,步步走来,昭王设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等着我钻入其中。
”
“此话怎么说。
”宗政景曜无辜地看着顾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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