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抬头看了一眼宗政景曜,这是遇到滑铁卢了?
宗政景曜却表现的相当的无所谓:“吴先生乃是丛阳人人称赞的圣贤,本王输了不算丢人。”
吴松楠哈哈大笑了起来,抬手指着棋盘说道:“昭王的棋路变幻莫测,常人无法琢磨透,但,其实你有机会赢得,若是传统棋路与你的棋路结合,想必老夫赢不了你,虽说难以捉摸,不按常理,是能迷惑敌人,可有时候,也需要融会贯通,昭王,明白了么?”
宗政景曜一怔,细细品味着吴松楠的话。
紧接着,宗政景曜站了起来,抱拳说道:“晚辈谢吴先生指教。”
顾知鸢心中也是一怔,眼前这瘦弱的干煸的老人,说的话,句句都在重点上。
宗政景曜很难让人琢磨透,是因为他做事情的方式和常人不同,可若是不按常人的方式去想,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吴松楠的这番话,只是用下棋为例子,更多的是,讲究人生。
顾知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吴松楠,名流千古也不足为奇,他的眼中容纳的天地,似乎更加广阔。
这个世界上,能给宗政景曜上一课的人,少之又少了!
顾知鸢似笑非笑的转头看着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轻咳了一声,眉头微微一挑没说话。
吴松楠的目光落在了顾知鸢的身上,问道:“昭王妃之前洗的诗堪称佳作,外面的人都说你是得到了太白金星的指点,老夫到觉得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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