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林墨爷爷的墓,在一片竹林里面,这里与青山绿水相望,刚刚好看对面的瀑布,还有瀑布旁边的一棵梅花树。
夕阳西下,一切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给了人一种朦胧的感觉,一个新的,修的十分好的墓就立在那里,周围的野草都被打理的干干净净。
墓碑是以钱林墨的名义刻的,用朱砂描了字。
墓的旁边,有一座茅草屋,是之前钱林墨的爷爷下葬之后,博彦他们修建来守灵用的。
钱林墨在博彦的搀扶下,从小路上,走了过来,看到墓的那一瞬间,钱林墨的腿一软,跪了下去。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墓的前面的,他哭着喊道:“爷爷,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中了状元,也穿过红袍了,爷爷!”
“你说,要看我穿红袍,骑大马,为什么不给我这个之后个机会。”钱林墨抱着墓碑,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爷爷名字的笔划:“你原本可以安然度过一生,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才让您颠沛流离。”
钱林墨狠狠咬了咬牙齿,紧紧的握着拳头:“明明我走的时候,您的身体都还很好,可现在,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博彦听到钱林墨撕心裂肺的哭声,也跟着掉眼泪,钱林墨这样的人,最能让他失控的,可能就只有他的爷爷了。
夕阳西下,顾知鸢和银尘拎着一个装满了香蜡纸钱的篮子从小路走来,顾知鸢瞧着站在旁边的博彦低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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