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他无奈道，“没有别人。”
“那就是你已经不爱我了！”
“是你不爱我。”
“......”
他望着她，声音好似浸泡了海水，又苦又涩，“你不爱我，我知道的，蔷薇，你同情我，觉得我不正常，想要帮助我，这些我都清楚。”
顿了顿，他抬手抚摸她的眉眼，语气多了抹温柔，“但我不想要你为了我委屈自己，人生还长，我们离婚你才能去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
“......”
想要的人生......
蔷薇红了眼眶，她现在就想要他，可惜他不信。
但他终于说实话，她还是松了口气。
她半真半假的试探，“那要是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呢？”
“......”
墨锦棠淡淡的苦笑，“你不会爱上我，赵澜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你只是心软同情，觉得沈家欠我，才愿意配合治疗我的病情。”
“因为同情你，所以给你生了个孩子，你觉得这样能说得通吗？”
他深邃的眼底浮起几分迷茫，“孩子只是意外。”
“怎么会是意外呢！”
蔷薇抓住他的手，急急的表白，“不是意外，因为你是小草莓的父亲，我才愿意生下来，锦棠哥哥，我大概从那个时候就爱上你了。”
他望着她，神情寂静，“你那个时候如果爱上了谁，只会是应向西。”
蔷薇，“......”
怔了怔。
这么久远的名字，她差点都要想不起来了。
游轮爆炸，她重伤昏迷，应向西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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