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就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了一点光亮,这种光亮让我那双刚刚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出现了一点眩晕。我勉力抬起一只手,挡住眼前的亮光,过了好久,我的眼睛才渐渐地适应过来。环顾四周,脚前几米处那只猫还在用那双绿荧荧的眼睛望着我。见我望向它,又是喵呜一声,向那亮光处纵去,只一闪,便没了踪影。我向那亮光处凝目望去。那是一户住宅的门灯,所谓门灯就是为夜晚回家的人照亮用的,但是那盏门灯却不是在大街上经常可以见到的,而是一个八卦形状的门灯,却又不是我们经常见到的那种八卦,我不是道门中人,所以我不懂这种八卦究竟差异到什么位置,但是我只要凝目去望那盏八卦门灯,我就会出现恶心,胸前烦闷,总是想呕吐的不舒服感觉。再次晃了晃头,证明自己现在是清醒的,然后,我向那扇门灯下的铁门走去,既然那只黑猫是在那里不见的,我就去那里找那只黑猫吧!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我根本没有喝多少酒,但是心里,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似乎是在招唤我,诱惑我,似乎我按着这个神秘声音的指引,我就可以解开现在的大难题,可以快乐起来。
走到那扇大铁门前,我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再清咳一声,抬起手敲了敲门。就在我手放下的一刹那,门开了,我急忙退后一步,等待应门的人出来,我好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奇怪的事情就在这里开始发生了。我眼看着铁门是从里面打开的,但一直到门完全打开后,我也没见到应门的人,我怔了怔,当时根本没有往其他地方想,等我走进门后,我才发现,那不过是一扇很普通的铁门,第一没有任何机关,因为如果有机关的话绝不可能瞒得过我,我本身学的就是机械工程专业。第二,从门开到我进入,前后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如果有人想搞恶作剧的话,不可能在几秒钟之内跑出我的视线,因为这里是一个空荡荡的大院落,没有任何可以让人藏匿的地方。第三,更令人奇怪的是,当我进入铁门后,根本就没有看到哪有有屋子,看到的只是一个空荡荡的院落。而当我环目四顾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空荡荡的院落中,我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间模模糊糊的房子。
说它模模糊糊,那是因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房子,似乎是被层层叠叠的浓雾笼罩,我用尽了目力,也不过感觉那是一幢房子,但不是很确定。同时,让我感觉比较托底的是这幢房子的窗子位置亮起了两点幽幽的绿光,正是那黑猫的眸子。我大喜,急忙向那屋子门的位置走去,但立刻又止步了,因为这幢房子的另一扇窗子也亮了,亮起了一盏灯,什么灯我不知道,因为那种光很怪异,我之所以称之为灯那是因为在黑夜中有光,但是我见过的和记忆中的任何灯都不会发出这种怪异的光。这种光很柔和,很温馨,让人看了很舒服,会很自然地走过去感受这种柔和与温馨。我也是人,我也不会例外,所以我走近了这幢房子,伸出双手,触摸了良久,我都不知道这幢房子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我自认见多识广,但是这样的房子可以说是闻所未闻,鼓了鼓勇气,我敲了敲门。
所谓的敲门,敲的也不是门,我只是敲了敲认为那里应该有门的位置,但我两个指节到底敲上了什么我却不知道,只是那敲击的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竟然像金铁交鸣之声一样铿锵作响。接着,屋门也开了。我定了定神,只听“喵呜”一声,那只黑猫竟然神秘般出现,纵至我面前,亲昵地用它的头来蹭着我的小腿。在这里,见到它和见到老熟人是一样的。我呵呵笑着,蹲下身将它抱起,搂在怀里。黑猫用它那生满倒刺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脸,然后转头望向右手处的一个屋子。
到了这里,我更觉得奇怪,这幢房子这里面的屋子似乎都是参照我的思想来临时建造的,我不想,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空荡荡的,我的潜意识刚刚认为这里差了点什么,缺少了点什么,就会模模糊糊地出现什么,来补全我潜意识认为的一些差异。这也算是我这一生中最稀奇的事情了。我望向那右手处的屋子,本来开始还是模模糊糊的,但是既然我忽然生出了刚才那种奇怪的想法,我就故意往好的地方想,我想我现在进入的是一幢别墅,豪华至极的别墅,我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客厅。大客厅,里面灯火通明,摆满了羊肉海鲜,还有四季时鲜的水果。主人一定是热情好客的,不但要请我吃饭喝酒,还会为我解决现在缠绕在我身上的大问题。我就这样想着,抱着那只黑猫进入了右手处的那间屋子。但是一切与我的想像相差太远了,那是一间黑漆漆的屋子,我根本无法看清屋子间的构造与摆设,我只知道这间屋子很大,屋子的尽头摆着一张很大的桌子,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个人,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她的手中拿着一颗硕大无比的水晶球,水晶球正在荧荧地放着光,光芒是那么柔和,那么温馨。黑猫喵呜一声,挣脱开我的怀抱,落在地上,轻轻一纵,便到了那美丽女人的脚下,温顺地伏在那美丽女人的脚背上。
我看到这一切,惊疑的心情没有逐渐平静,相反,变得更加地好奇,神秘的黑猫,神秘的老屋,神秘的水晶球,神秘且美丽的女人……我向前走了两步,习惯性的轻咳一声,道:“你好,我是……”
女人没有张嘴,但是一个美丽的声音却忽然在这个屋子中响起:“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的。”
我大惊道:“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