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边子杰瞳孔一缩:“记得,不过这有什么好说的?”
“呵呵,你怕了吗?我偏偏要说!”马连成像是发了疯,中了魔障,冷冷地道:“那年夏天,我喊你和穆云琛几个人玩摩托车,在环城公路上,穆云琛的摩托车刹车突然失灵,和一辆小车迎头撞上,发生车祸,穆云琛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车子残骸戳穿了穆云琛的胯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到此处,马连成面型扭曲起来,面色潮红,如同铁箍般的五指掐着胡边子杰的脖子,死死钉在门板上,咬牙切齿道:“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彻底毁了,你他娘的让他变成了一个太/监!”
真相终究揭露,却是如此的残酷!
夜渐深,夏风微冷,荡漾起江水发出阵阵呜咽声……
只是可惜,在场只有马连成和胡边子杰,若是苏信和秦可倾在场,听到这话,一定会震傻过去;也一定会解开留存他们心中的疑点。苏信一直想不通穆云琛喜欢秦可倾,为什么不去追;想不通穆云琛为什么因为秦可倾而离开江川中学。真相很简单。但苏信一辈子也想不到,也不敢去想!
去年的冬天,秦可倾向穆云琛挑明一切,穆云琛却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秦可倾,你给我记住了,我虽然喜欢你,可能,这一辈子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但我永远不会跟你在一起!”
秦可倾很聪明,但她始终想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能她以后也不会明白,永远都不会明白。真相实在是太残忍,残忍到马连成内疚了三年;残忍到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每天深夜都会被此事折磨的辗转难眠,用脑袋撞墙!
“胡边子杰,你真的就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对……穆云琛是不知道真相,那不是他蠢,是因为相信我,他相信他的兄弟不会害他!可是,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吗?那天你本来想害我,在我的摩托车动了手脚,可你却没有想到,穆云琛跟我换了一辆摩托车,最后穆云琛出了事。”
马连成越说越激动,面色潮红,身躯发抖,死死盯着胡边子杰的目光充满了暴怒和仇恨:“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亲妈朱紫青在我老子面前说三道四,我老子把我扔进禁闭室仨月,禁止我把事儿闹大,胡边子杰,你的脑袋早被我当球踢了!不过,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我求求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马连成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嗯?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害我?让我背上一辈子的罪孽和痛苦!”马连成双目喷火,声音沙哑,一字字道:“为什么,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呵呵……呵呵……”胡边子杰笑了,只是笑的面试凄凉萧瑟,他伸手抹掉嘴角的鲜血:“胡边子杰,无论你信不信我,我只能说,那是一场意外,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更不会害穆云琛。”
“意外?好……意外!”
“砰”地一声,马连成反手将胡边子杰摔在甲板上,脚踩在胡边子杰的脸颊上,伸手掏出一根烟,点燃,吧嗒吧嗒的狂吸起来,知道烟屁股烙手,他才扔掉烟蒂,而后拾起掉在甲板上的手枪,指向胡边子杰的裤裆。
胡边子杰瞳孔爆缩:“你要干什么?”
马连成嘴角咧开,嘴角满是冷酷的笑容:“制造意外!”
“砰!”
一道枪声,响彻了桃花江畔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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