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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楚娃子,老六,你们家里的,大伙儿都把碗端起来,碰个杯喝两盅。”
李老伯今儿心情不错,笑么呵的端着碗,招呼着桌前的这俩家子喝酒,才秀娘给他寻了个茶杯倒上,他嫌小又让秀娘给换大的,最后实在找不着,就给使个吃饭的碗给他倒上了。
然而所有人都入座了,却唯独少了刘氏,秀娘偏过头去,见她在后院转悠着,这会儿天晚了,院子里就吃饭的桌子跟前摆了几盏油灯照的亮堂些,其他地方昏昏暗暗的也不知刘氏在干啥。
秀娘便喊她,“六嫂,你还在干啥哩,吃饭了。”
刘氏头也没抬,只嚷嚷着等会儿,她现在院子口转悠了一圈,又到院子里绕了一圈,最后跑到铺子里去捣腾了一阵。
季老六跟李老伯都喝到第二碗酒了她才回来,舀了水洗了洗手,才笑么呵的坐到过来。
刘氏也是饿了,坐下来甩甩手就吃,还招呼旁人,“得了,菜都凉了,赶紧吃吧吃吧。”
秀娘瞅着她这样,“六嫂,你刚干啥去了?”
刘氏咽下嘴里的肉菜,筷子没停道,“今儿不是端午么,我在屋里院外都撒了雄黄,避邪驱毒,赶赶蛇蝎蚊虫啥的……”
秀娘这才想起来,去买菜那会儿,刘氏中途离开了一阵子,说是要到药房里去买些啥,那时她急着买菜。没去留意,合着是买这个去了。
李老伯啪的把筷子拍桌子上,把大伙儿都吓了一跳,“哎呀,我咋把这茬忘了,雄黄酒啊,那老六家的。你撒的雄黄还有没有了。拿来些我搁咱这酒里倒上些。”
刘氏也是才想起这一茬来,可雄黄都让她撒完了,李老伯听了不免可惜。念叨着,“五月五,雄黄烧酒过端午”啥的。
楚戈跟秀娘一笑,说刘氏把雄黄撒在屋里院外也是一样的。季老六也是附和着,其实他不管啥。只要有酒喝就行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李老伯喝的有几分醉,楚戈先扶他回屋里眯盹一会儿,李老伯说等他睡起来了再接着喝。
季老六则笑话李老伯了。他也是有俩分醉意了,“哎哟,才嚷嚷的最起劲的是他。这会儿喝了一半要歇息的也是他,我、我这还没开始咧。”
刘氏给季老六舀了一碗汤。换下他跟前的酒碗,“你几岁人家李老伯年岁多大了,能跟着比么!”
季老六嘿嘿笑了俩声,端起跟前的碗喝了一口,扭头就吐掉了,“这酒咋是温的?!”
楚戈从李老板屋里过来,还好反应的快,往后退了几步,要不他就得上楼换裤子去了。
刘氏气得打了他几下,说他是喝醉酒了,这汤入口跟酒能一样么,定是满嘴酒气才给搅浑了的。
这俩口子闹腾着抢酒碗哩,楚戈忙给劝开了,等闹腾了一阵,秀娘才开口,她琢磨着这会儿也该说点正事了。
这俩天新铺开张,就他们这几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她想着雇几个伙计在柜前忙活。
这话一说,季老六他们琢磨着也是,这几天可真是忙坏他们了,柜上就秀娘一个照应着,有时忙不过来楚戈还得出去帮忙,这后院就少一个造板子,到时柜上没得买卖,又得少卖不少钱。
季老六抿了一口酒,“是得雇俩人了,柜上咱先不说,就拿咱后院这活儿来说,有时要赶活儿,直弄得手忙脚乱的。”
刘氏想想也是,这买卖要干大,是得雇些人手,要不招俩学徒也好啊,柜上管钱的事儿秀娘妹子盯着,她就给他们烧饭,后院的事儿就楚戈忙活着就行了。
不过她是这么想着,倒是没有开口,这间铺子怎么说都是楚戈秀娘的,她跟着乱指画啥。
再说了,这买卖是秀娘支应着,铺子里要是雇人的话,她跟老六可要轻松许多的,所以她更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