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叔有点不耐烦呢。
老齐婶子想说点什么又念着夏寒在一旁正襟坐着,便都咽了回去。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让三人不痛快,相反的反而是冲淡了拘束,都随意起来。
“碧水镇民风淳朴,乡民也都有什么说什么,如此甚好。”夏寒边说边给老齐叔道了一杯。
老齐叔笑了,“你也不错。”
夏寒知道老齐叔的意思,便也笑起来,还给自己道了杯,两人同饮而尽。
老齐婶子做完饭后就没有再上桌,自己到厨房扒拉了几口饭,便回家去给家里养的小鸡小狗们喂食了。
留下夏寒与老齐叔他们,哦,中间坡脚哥还来了。
这回楼便全是他们天下了。
坡脚哥一喝起酒来粗俗之语频出,连老齐叔有时候都听不下去了,夏寒却还是笑意盈盈的,有时候还能风趣的接一两句,气氛徒然热烈。
坡脚哥想不到夏寒堂堂一个皇子,居然还能知道他们底下人说话的词儿,一时忍不住要比个一比,老齐叔则是忍不住摇头,拉着夏寒要比比酒令,还得带着花儿的,不能重了。
夏寒一手回一个,丝毫不见吃力,游刃有余的打着太极,若是师轻青在,只怕要笑他,竟用了帝王之术来制衡两人了。
坡脚哥与老齐叔自然不是夏寒的对手,不到多时便败下阵来,夏寒这一首座是输不掉了。
坡脚哥与老齐叔颇有些相见恨晚,相邀着去坡脚哥家里再战一回。
两人踩着月亮走了。
夏寒笑着摇头,见两人无事见了坡脚哥的门了,想起坡脚媳妇骂骂咧咧的声音了方才回转身。
里头那炼药房里的灯还亮着,窗前的人影不时的走来走去,待走近了,还能听见振振有词。
“青儿,若是药制成了一份,拿来给我瞧瞧,我可还没见过你炼药呢。”
里头应了声好。
夏寒点点头回转身去收拾碗筷了,答应了他应该就不会自己试药了吧?
夏寒如是想着,收拾碗筷后抱了被褥去了炼药房耳边的耳房,狭小潮湿,夏寒却很满意,先是用艾叶熏了熏,还自己烧了盆柴火过来放在房里,顿时潮湿褪去,温暖多了。
夏寒望着隔壁传来的响声,只觉心安。
夏寒望着屋顶片刻,突然举手将自己敲晕了过去。
他要吃好睡好,决不能有事,至少在师轻青出来前绝不能有事。
就在夏寒‘睡’去之后,从屋顶向下飞入一人,铠甲森森,面容肃然,翩然而下。
赫然是今日在城门口的云创,只见他大步向两人房前行去,却在一寸之地前停下,然后转身向外,铮铮而立。
犹如那秦琼守神般岿然不动。
半夜,大雪纷纷而落,不到片刻,云创便似那雪人一般,雪裹全身,却不动一丝,如果不是先前大步行来的模样,此刻倒真是会被人认成雪人般了。
“哇,好大的雪人。”刚出门的师轻青被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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