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第一次侍寝的样子,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奴家都不记得了呢,不如郎君说说吧,就让奴家也回忆一下。”
“嗯,也好,咱们反正这时候也无事可做,就说说那时候的你吧。”李保说完,伸出手握住了张惠的小手。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口悠悠说道。
“那是中和元年十二月初的时候,那日是初几来,哦,记起来了是“腊八”,因为是过节,所以他们提议放假一天。
王府中的人在那日一起吃了腊八粥后,就呆在府中一起消磨时光。外面的天气很冷,幸好咱们府中有烧炕带来的地暖。
咱们本来是打算玩玩叶子牌的,可是玩着玩着,你们几个女子就说这样玩不过瘾,所以最终就把谁输的最多就给我侍寝当成了彩头。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牌的,不管是多好的牌都是输,后来我才想明白你是故意的。呵呵,你这个小妮子啊,心眼还不少。”
“郎君你别说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奴家好害羞呢,”张惠忸怩的说道。
“害啥羞啊,咱们都算是老夫老妻了,再说这里有没有外人,怕什么。”
“郎君快继续说吧,别再纠缠这些小节了。”
“那晚的你好漂亮,芙蓉粉面,樱桃小嘴,红艳非常,峨眉修长,偏偏大眼还忽闪忽闪的没完。心痒难耐,粉色的襦裙露着大片雪白的胸脯,下身大红的石榴裙,长身而立在床榻前,让我忍不住在心里兴起大肆蹂/躏你的欲/望来。
于是我慢慢的靠近你,伸出手来抬起你的螓首,那时候我才发现你一直都在强装镇定。因为你的身子一直在抖,你的颤抖把我的手都带动了。
我轻轻靠近你的唇,不过我先在你身上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幽香,但是我没有留恋那香,直接抢占了你的樱唇,毕竟那里更加诱惑我。
我慢慢的吻着你,然后慢慢的在你更加诱惑的身上探索起来,随着你的衣物和饰物的滑落,我才发现你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你知道吗,你的胸脯上两个肉包,白腻柔滑。还有身下的那个肥/润挺翘的白臀都是我的最爱,它们好完美!”
“郎君你……你好坏,怎么说那么下流的话啊,奴家不想听了。”张惠的听了这些早就羞得玉面红彤彤了,只觉自己心里发热身子发软,小手更是油腻湿/滑。
李保哈哈一笑,“这才是刚开始呢,你就受不了。别急,听我慢慢说完啊。”
李保安抚了张惠,继续说道:“当你完全袒露在床榻上的时候,我才发现你的媚是天生的,随着你的一笑一颦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发射出致命的诱惑,我被你诱惑的不能自拔,于是我立刻对你开始了侵袭。
当我的手慢慢的拂过你的身躯的时候,你的肌肤慢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知道你很紧张,所以我不能对你太过粗暴,于是我先慢慢的吻遍你的全身,追随你身上的幽香慢慢探索那香味的源头,渐渐我发现那源头居然来自你身上的那处秘谷。”
张惠听到这里,忍不住腿心里一热,居然湿了。她绞紧了双腿,拉住李保的手,嗫喏着道:“郎君快别说了,这里奴家真不想听了。”
李保又是嘿嘿一笑,“你不让说,我自然还是要说,那时的你在我的舌头触碰你的秘谷一阵之后,你竟然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居然一下子就泄了。”
张惠头都已经埋在被子里了,她羞涩的道:“哎呀,郎君好坏,奴家……奴家不来了。”
“你不来了又怎么,真正可怜的是我,你知道嘛,那时候我本没有什么准备你身下的那一蓬水把我浇得当时就愣住了。我还在纳闷哪里来的水的时候,你就晕过去了。”
后来的我才弄明白是你泄/身了,后来等你醒来,我学了乖,没有再次帮你用舌头了,而是直捣黄龙,不过经此一役,我也发现了你的内媚天成。所以这些年来,我让你侍寝的日子在她们几人中都是最多的,你该满意了吧。
张惠听了李保的话后,心里甜滋滋的,她慢慢说道:“奴家自然知道郎君宠爱奴家了,可是奴家这些年下来居然没能给郎君生下一男半女,还不如铃儿姐姐,不但为郎君生了个长女如今又有了身孕,就连平素最不爱争宠的云娘子都怀孕了,奴家心里好愧疚啊!”
李保听了张惠自责的话,他不禁笑了起来,拉着张惠的手把她搂在怀中,轻声道:“孩子这件事急不来的,要慢慢来,咱们多睡几次自然就有了,再说,咱们都还年轻急什么呢?咱们这个年纪最重要的是多享受“造人”的过程,不然到老了就机会了。”
“郎君说的是,奴家都明白,可是奴家如今身子还没大好呢,你的怪手快拿出来啊……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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