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迟延森放‘荡’惯了,说话一向不拐弯抹角,盯着迟江脸上那抹僵硬的笑,一针见血道,“你肯定是做什么坏事了!”
非常肯定的口气,让迟江愣了愣,正想开口解释,迟延森笑着朝下说道:“江叔,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迟江接上话,“什么话?”
心里一阵紧张,他算是发现了,自从迟延森自从走上创作之路后,整个人的文化层次真的不一样了,以前他可不会引经据典。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迟延森笑着把话说完。
迟江一听,心里更着急了,他先殷勤,可和‘奸’盗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献殷勤,只是因为心里高兴,如果说他真的感谢的那个人的话,还是迟静言。
因为他很清楚迟延森这次能搬回迟府,是谁的意思,放眼整个大轩,除了迟延森爱上的那个以走镖为生的‘女’人,就只有迟静言一个了。
所以说,迟静言太了不起了,以前懦弱没用成那样,现在却对每一件事都了然于‘胸’。
迟延森回来后,迟府立刻变得‘鸡’飞狗跳,这个祖宗以前还‘挺’好伺候,除了喜欢乘机‘摸’‘摸’丫鬟的小手,或者朝她们抛个媚眼之类。
现在完全不一样了,他不再喜欢调戏丫鬟们,而是忽然之间洗心革面,做成了二十四孝好弟弟。
什么意思,就是他打着担心迟延庭身体的旗帜,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迟延庭的院子。
这下子,袁茵不乐意了,又不愿让迟延庭知道她其实是个小‘鸡’肚肠的‘女’人,只能要紧牙关忍住。
明着不行,她就背地里施‘阴’招。
迟延森是谁啊,就袁茵那些‘阴’招,他在还穿开裆‘裤’时就玩腻不玩了,所以,当袁茵把蛇放进迟延森的房间,却不知怎么的出现在她的房间,而且是在被窝里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去找迟延庭告状。
迟延庭虽然在家待的时间不长,和迟延森到底是兄弟,至于是不是亲生,暂且不管,他还是很了解迟延森,有的时候虽说放‘荡’了点,还不至于做事太没分寸,尤其是在对‘女’人那一方面,他可是出来名的绅士。
话说到这里,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明显又老‘毛’病犯了,因为她又要‘插’入个小‘插’曲,大家别介意哦,因为她今天又忘了吃‘药’啦。
这个小‘插’曲是这样的,迟延森的绅士之名,为他引来了很多的爱慕者,其中有一个爱慕者,估计是迟延森‘花’丛那么多年,对他最最痴情的一个。
那个爱慕者不仅天天让人送‘花’到迟府来给迟延森,而且是风雨无阻,且没有一天遗漏的,更是痴情到,让全天下‘女’人都汗颜的地步。
风雨无阻的送‘花’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送吃的,都是些在大轩很难尝到的新鲜货,有快马加鞭,一路上不知道要跑死多少屁马的新鲜荔枝;也有从哪个深海里捕捞上来的,外壳是呈蓝‘色’的大龙虾。
运送荔枝给迟延森这件事,迟静言也听人说了,当时她觉得好惊讶。
难道中国历史上唐明皇让人千里迢迢运送新鲜的荔枝讨好杨贵妃,其实是效仿这个朝代有人对迟延森追求所用的方式。
‘花’样太多,也传到了正在边关打仗的迟刚耳朵里,自己生的儿子,这么又魅力,作为父亲,其实吧,理论上来说吧,真实感受吧,也‘挺’自豪的。
迟刚的自豪刚涌上心头,觉得一无所长的二儿子,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风度翩翩,被‘女’人狂追捧,就忽地落到了地上。
自豪感在瞬间灰飞烟灭还不止,他更是暴跳如雷,修家书一封,派人连夜送回迟府,家书的内容很多人都看到了。
迟刚用很严厉的口气命令迟延森,这件丢脸的事要是不解决好,他就拉他到边关打仗。
迟延森看着那封家书,手抖个不停,信纸落在地上,对他来说,让他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让他上战场打仗。
他这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一旦上战场,注定是炮灰啊。
迟刚前后的反差为什么这么大,还真是有原因的。
原因是那个一直在用各种手段讨好追求迟延森的人终于出现了,看到这里,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可能要怀疑了,迟刚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那个那么高调追求和爱慕迟延森的人,其实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迟刚觉得丢脸,这才会大动肝火,暴跳如雷。
如果真那样猜的亲爱的们,恭喜你们,猜错啦,那个死皮赖脸,用尽各种手段追求迟延森的的的确确是个‘女’人。
只是她的年龄,比迟延森的生母邱氏还要大上个十多岁,而且保养的也不好,那张脸看起来像是没了水分的橘子皮,褶皱满脸,猛地一看,想吐,再仔细一看,不好意思,还是想吐。
‘女’人比男人大,这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毕竟人是感‘性’动物,一旦彼此有了感觉,年轻啊,身高什么的都是浮云。
但凡是亲眼看到过那个爱慕迟延森‘女’人的人,大都会用四个字来形容她对迟延森的爱慕,“惊世骇俗”。
为什么惊世骇俗呢/
因为那个差不多可以做迟延森‘奶’‘奶’的人,她是尼姑。
作为一个出家人,她高调的追求了迟延森不说,她出现在众人面前,同样的高调,让一群小尼姑在迟府‘门’口打起了横幅,她则站在横幅下,手捧着刚从尼姑庵‘门’口采来的,还沾这新鲜‘露’出的香葱,目光炯炯地盯着迟府大‘门’。
都这个时候了,迟延森要是还不站出来解决,他真的很有可能真被迟刚拉去打仗。
迟刚的暴脾气一旦上来,任谁劝都没用。
打开大‘门’,走出去的那一幕,迟延森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第二遍,被一个可以做他‘奶’‘奶’的人抱着,而且一口一个“心肝”的喊着,他的心和肝真的在跳动。
不要误会,不是‘激’动的,而是快要心肌梗塞了。
他就算再怎么喜欢‘女’人,也是有原则的,一把推开老尼姑,吼道:“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害我?!”
老尼姑被他推了个踉跄,很委屈,举起手里的香葱,“迟郎,这香葱你喜欢吗?”
迟延森从小就对香葱过敏,鼻子好痒,身上迅速红了一大片,暴怒,“喜欢你妹啊。”
老尼姑很认真地回道:“迟郎,我没有妹妹,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介绍给你认识,毕竟你这么好的男子,世界难寻第二。”
迟延森捂着‘胸’,差点喷出一大口鲜血,他什么时候去招惹上这么个老尼姑了,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件事后来还是刑部尚书董大山出面了才解决的,至于迟延森一直没‘弄’明白的事,董大山也从老尼姑口中得到了答案。
老尼姑说她在还没出家前的名字叫郝霜,有一天,她下山有事,途径一户人家,就听到有人在不断喊她的名字,郝霜,郝霜……
多久没有听人喊她这个名字,老尼姑都快忘了,她‘激’动地热泪盈眶,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关注她的人。
这个口口声声喊着郝霜的人就是迟延森。
迟延森听董大山说了老尼姑喜欢上他的前因后果,由一开始的假内伤,变成了真受伤。
郝霜,那个老尼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啊,爽和霜根本不是一个声调,他那天是喊的是好爽,而不是郝霜。
至于,他为什么一直那样喊,是因为那天他终于的把城东刘员外家已经死了丈夫的二儿媳‘妇’给拿下来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