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却敢这么干,而且这个人的身份还是夜国的堂堂左相,她边对张鹤鸣笑着,边开始解开衣襟,“小心肝,来吧,我来给你灵感。”
“噗嗤。”不等张鹤鸣有反应,已经有人笑出了声,也正是因为迟静言的这声笑,让眼睛里只有她的小心肝张鹤鸣的夜国左相,注意到了她。
拢了拢已经解开好几个盘扣的外衣,面‘色’不善的看着迟静言,“你是谁?”
亏得迟静言在来之前,做了点准备,只是眉‘毛’和眼角稍微画了两笔,就和她原来的长相大相径庭。
迟静言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没开口说话,而是温顺地朝张鹤鸣看了眼。
张鹤鸣被她温顺到不像话的眼神又噎到了,七王妃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以你的能力完全有可以对付难缠的左相,为什么还要把这个难题抛给我呢?
既然张鹤鸣用眼神询问她,那么迟静言也用眼神回答他,张先生,完全没办法了,谁让你是左相的小心肝呢,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如果张鹤鸣身体不好的话,在明白了迟静言的意思,肯定会喷出一大口血来,放眼这个世界,还能找出比七王妃更能讥诮他的人吗?
罢了,真的是应了迟静言的那句话,完全没办法了,这个时候他要再不出手,只怕左相就要对迟静言不客气了。
他想到在客栈里的七王爷,头皮顿时一阵发麻,以七王爷对七王妃的宠爱来看,谁敢动他心尖尖上的人一下,后果完全是难以想象。
“大人!”忽然,张鹤鸣一声惊呼。
‘女’左相条件反‘射’朝他看去,张鹤鸣又说:“很好,大人,你这个姿势和表情实在是太美了,我灵感来了,你千万不要动哦,我要记在脑海里。”
迟静言虽没有再笑出声,但是,两只肩膀却在不断抖动着。
小白则是两只虎眼发光,盯着左相大人解开几个盘扣的地方不移开半分,似乎它很着急,剩下的几个扣子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左相的眼睛一直都盯着张鹤鸣,导致他不敢朝迟静言看,昧着良心说出的谎话,他必须要昧着良心做下去啊,还真的做出仔细观察左相,然后时不时闭目深记的样子。
张鹤鸣果然是言而有信,也是有办法的,没过多久,在张鹤鸣的甜言蜜语下,左相就把珍藏多年的画像拿出来给张鹤鸣看了。
迟静言沾光,也看到了夜国帝后的长相。
画像上的人很年轻,服自己。
正努力想办法,甚至想着要不要走极端,用咬舌自尽相‘逼’‘女’左相放手,迟静言开口了,听到迟静言的声音,他很意外,以他对迟静言的了解,这个时候,她更应该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时候,谁让他骗她在先。
迟静言就是迟静言,只要她出马,似乎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虽说有的时候方法有点不按套路。
就好比眼前,迟静言一开口,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原本紧紧抱在张鹤鸣身上的手就松开了。
刚才还对张鹤鸣柔情似水,口口声声喊着他小心肝的人,转眼就变脸了,在连着朝后退了几步后,瞪大眼睛,怒视着张鹤鸣,“你真有那种病?”
张鹤鸣一头雾水,显然还没从迟静言说的话里回神,没等他回答‘女’左相,迟静言已经飞快接上话,“先生,你吃‘药’的时间到了,要不然,身上又要痒了,抓破皮肤了就不好了,容易流脓溃烂……”
“不要说了!”‘女’左相厉声打断迟静言,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张鹤鸣从‘女’左相脸上看到了“晦气”、“厌恶”这些词,他很能理解,如果他抱着一个‘女’人,正‘欲’不轨,却知道她原来又‘花’柳病,估计和她的反应也一样。
离开左相府时的样子和进去时,完全两个样子,和进去时有人在前面客气带路相比,出去,是被人扛着从后面扔出去的。
对被人扛着扔出去,迟静言是完全没意见,还会时不时提醒一前一后抬着她的人,要小心看路,千万不要撞着或者摔着了。
至于小白,和迟静言比起来,它已经不是属于没意见的那种,而是觉得被人扛着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又是那句话,也真是没办法了,谁让扛着小白的两个丞相府下人是两个‘女’人呢。
长成小伙子的小白,现在对一切雌‘性’动物,都非常有好感,它甚至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
相比迟静言和小白被人扛着朝后‘门’走去的还算不错的感觉,张鹤鸣的感觉就差很多,其实,他的真实感受是差得一塌糊涂。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被两个‘女’人一前一后抬着,那也是种奇耻大辱。
很快,在他看来是奇耻大辱的事结束了,因为他被扔了出去。
感觉到耳边有风吹的声音,张鹤鸣知道自己在空中飞,很快就会有撞击的疼痛。
自从多年前,他被师傅硬生生地打断了双‘腿’,对疼痛就格外的害怕,人在面对害怕的事时,总会选择逃避,就像张鹤鸣他知道这次的撞墙或者甩地已经无可避免,只能闭上眼睛,以求把恐惧减到最少。
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他都已经感觉到落地了,为什么还没有感觉到疼痛,什么个情况?
睁开眼睛看去,原来是小白用它的身体接住了他,呜呜,张鹤鸣一下子就被感动了,伸出手一把抱住小白的头,“小白,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小白很有个‘性’地一仰头,没理会张鹤鸣的道谢,要不是迟静言的命令,它才不会被他当成‘肉’垫。
这个时候张鹤鸣怎么会和在他看来是救命恩人的老虎计较呢,站起来后,就看到七王妃迟静言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
从她的样子就看得出,她并没有像他这样被人扔出去,反而被人礼待到了,这可不是张鹤鸣睁着眼睛瞎说的。
只是刚才把迟静言扛出来的两个‘女’佣人,临走前,还特地和迟静言打了声招呼,态度之恭敬,就连他这个以前是左相府常客的人都汗颜啊。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回客栈的路上,张鹤鸣是看了迟静言一眼,又看了一眼,心里实在是好奇地不得了,却又不敢开口问。
于是,在他偷偷看了迟静言不知道多少眼后,身为迟静眼言的宠物兼任保镖的小白不干了。
张鹤鸣为什么一直看它的主人,什么个意思?<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