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张鹤鸣想得都有点出神了,冷不防迟静言忽然停下脚步,他一个不当心,抱着金贵无比的皇子,差点撞上去,还是迟静言怕他抱不稳,伸手托了托襁褓。.:。
才刚刚出生的孩子,就已经有了危机意识,像是知道张鹤鸣差点把他摔了,哇一声大声啼哭,也算是表达了,他不喜欢被张鹤鸣抱要求。
张鹤鸣最喜欢看美人哭,那是一种情趣,而且美人不同,哭起来的那种感觉和风韵也罢不一样。
但是孩子的哭,抱歉,他不但不喜欢,整个人还显得手足无措。
别看孩子小,却已经初见他倔强的个‘性’,显然是太不喜欢被张鹤鸣抱着,小小的身子在襁褓里扭来扭去。
“七王妃,这……”张鹤鸣一脸为难地看着迟静言,想开口让迟静言把孩子抱过去,却又不敢开口。
一边要当心怀里扭捏不停的孩子,又要想办法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到迟静言手里,迟静言已经对他伸过手,“把康儿给我吧。”
张鹤鸣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他叫康儿?”
也不知道为什么,关于这个当今皇帝第一个孩子,也是第一个皇子,这么‘精’贵的皇嗣血脉,为什么会留在七王府让迟静言照顾,他一点都没好奇,好像,不管多不合常理的事发生在迟静言身上都很合理。
迟静言低头看着襁褓里的孩子,笑了,“是啊,只是我暂时给他取的小名,希望他健健康康而已。”
张鹤鸣回想了下从那些朝臣们口中听来的皇家八卦,很快就肯定这个小皇子是谁生的,为什么会在七王府。
迟静言本想把孩子放到‘床’上,以方便张鹤鸣替他诊断。
没想到,她才弯下身,襁褓刚要着到‘床’上,襁褓里的孩子猛地下就哭了,而且是越哭越伤心。
迟静言怕他哭岔气,连忙把他抱起来,像刚才那样贴着自己心口,孩子才勉强止住了哭声。
张鹤鸣惊住了,果真是被什么样的人养,就会学那个人的秉‘性’,虽然迟静言不会通过哭来达到她的目的,但是那股子韧劲和毅力却几乎一模一样。
小小的孩子也知道不配合,张鹤鸣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抓住他的手。
迟静言也算是有点经验,早就被张鹤鸣准备好了银针,还有消毒用的酒‘精’灯。
当针头尖锐细小的银针扎破康儿的手指,迟静言还是没忍心看,把头别过去,额头抵到了带着点凉意的东西上。
这东西,虽凉,却带着她所熟悉的味道,那质感她也很熟悉,正是端木亦尘的手,自从他身体不好以后,手就再也没有温热过。
迟静言没有嫌弃,而是用额头在他掌心轻轻摩挲着,似乎想用她的温度来温暖他,心头蔓延开一阵难受。
张鹤鸣认真起来,也是个相当认真的人,他丝毫没注意迟静言和端木亦尘之间的小动作,心无旁骛地继续替小康儿检查着。
一番检查下来,就外部特征来看,他很肯定地告诉迟静言,康儿很健康,至于到底有没有中毒,还是要等他回去把血化验一下。
亏得迟静言已经见过孙远对血的化验,不然真以为自己没穿越,而是改行当演员了,而且是在演一步穿帮的宫廷剧。
张鹤鸣临走前,迟静言又问他,“张先生,血的结果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端木亦尘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们继续耗费在京城更多的时间。
张鹤鸣想了想,大概也看出迟静言比较着急,说:“最迟明天早上。”
“好。”迟静言对他点头,“明天早晨我让冷漠去接你。”
听到冷漠这个名字,尤其还是接他,张鹤鸣脸‘色’倏地大变,对着迟静言连连摇头,“七王妃,不用麻烦了,我那里离七王府又不远,很快就能过来。”
迟静言颌首,“既然张先生客气,那我不客气了。”
张鹤鸣对着迟静言微笑,心里却暗道,让冷漠那个暴力男接我,哪里是客气,简直就是恐吓。
张鹤鸣以为把时间都说好了,他真的已经可以走了,没想到,人还没走到‘门’框处,迟静言又喊住他,她还有话和他说:“张先生,你出去的时候去找一下管事,小倌们出场费,我已经让他去问账房取了,你既然来了,就省得他再送过去。”
七王妃迟静言从来只有她挣别人的钱,甚至有一次,她从某个朝廷命官家里出来时,怀里还抱着有她大半个人那么高的‘花’瓶,这样守财又是王妃级别的人物的钱,就算借张鹤鸣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要。
他刚要开口说不用了,甚至还会顺势讨好地说上几句,迟静言能看上他那里的人,是他的福气之类的话,迟静言已经抢在他前面对他说:“张先生,麻烦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