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没钱付怎么行呢。,:。
原本忙着把一只只打包带搬下马车的伙计,听到家丁那样说后,当即不搬东西了,连忙走上前,很认真很严肃地对那个家丁说:“这可是你们少夫人的衣服,自然不是问你要钱,你们大少爷在府上吗?”
他完全是按谢丹丹教他的在说。
‘门’户大一点的家丁看人都是鼻孔朝上,更不要说‘门’户大到像迟家这样的。
家丁一听他一个伙计开口就要见迟延庭,当即眼睛和鼻孔都朝上翻了,“好大口气,我们家大少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那个伙计被家丁高傲的口气噎了下,刚想开口,一开始负责和家丁说话的那个伙计用眼神阻止了他。
只见忽然之间刚才还站的好端端的伙计,突地下就跪下了,而且还是对着家丁跪下了,两只脚忙着,手也没有闲着,一把抱住家丁的腰,“这位家丁大哥,求你行行好吧,就让你们大少爷出来一下下啦……”
那声音要有多嗲就有多嗲,那个被抱大‘腿’的家丁估计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状况,完全懵了,“你……你先起来再说。”
如果抱着他大‘腿’这样发嗲的是个‘女’人,他还能有分寸,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做了。
那个伙计怎么可能会起来,他非但没起来,反而两只手更用力地抱住家丁的大‘腿’,声音也更发嗲,“家丁哥哥,你要不答应我,我就就不起来!”
家丁低头看着他显然是拿他没办法了,朝另外一个也完全傻眼的家丁看去,那个家丁明白了,朝大‘门’内小跑而去。
升平身为公主,经常在外游历,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也看到过很多稀奇古怪,或者好玩的事,像眼前这样的事,她一时间找不到用什么形容词,也自然是第一次看到。
这伙计的磨‘性’也太好了,关键还很不要脸。
对此,迟静言却觉得不足为奇,现代人比这脸皮厚的多了去了,谢丹丹也算是有点了解她,知道安排这么个极品的伙计来送东西。
不出一会儿,有人真的从迟府大‘门’走出来,迟静言一直都拉着升平的手,明显感觉她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的,另外一只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激’动,继续朝下看。
她很清楚,有人来,不代表来的人就是迟延庭。
有人走出迟府,这个人果然如迟静言想的那样,未必就是迟延庭,而是迟家的管家迟江。
迟静言已经听韩蓝羽告诉过她,迟延庭的真正身世,对这个以前只是觉得‘精’明的管家,忽然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
为什么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她看到迟江眼底通红,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天大的伤心事。
转眼间,她想到了邱氏的去世,还有升平告诉她的,昨天晚上那个叫袁茵的‘女’人又连夜离开迟府,是迟延庭拖着病躯,再一次把连夜找回。
迟延庭虽然没有直言,升平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误以为是她背地里对袁茵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才导致她又一次半夜离开。
她的高傲,让她不屑去解释很多事,但是,唯独把他救下战场,和没有对袁茵做过任何威胁,让她咽不下委屈,她想解释,可迟延庭却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不给就不给,以后她也不会再解释了。
迟静言眼珠不过转了两圈,已经知道这一系列的事,看似无关联,却有根看不见的绳子把它们串联在一起。
难怪邱氏去世了,迟延庭一点不伤心不说,还有心思和袁茵逛街,他被‘蒙’在鼓里呢。
隐瞒邱氏去世,不让迟延庭知道这件事,韩蓝羽肯定参与其中了,以迟静言现在和韩蓝羽的关系,有些事,与其自己胡猜,还不如找机会去问她来得方便又准确。
也许是知道了迟江和邱氏的关系,迟静言越看越觉得迟江在为邱氏的去世伤心,伤心之余,眼底也有‘阴’鸷时不时的乍现。
心爱之人死了,想替她报仇,这也是人之常情,迟静言也确实能理解他的心情。
换位思考,如果有人胆敢伤害端木亦尘的话,她都敢上去拼命。
看到有人出来,善于磨叽的那个伙计马上转移了目标,两只手直接朝来人的大‘腿’抱去,手刚要碰到,就听到一声厉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撒泼吗?”
伙计愣住了,他的磨功还是第一次不灵,等回过神,人已经被跟在迟江身后的两个家丁架了起来,不由分说,已经把他扔到石阶下面。
另外一个伙计看同伴被人扔出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跑下石阶,把同伴扶起来时,他壮着胆子和迟江说:“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我们只是送衣服的,这衣服可是你们将要过‘门’的少夫人要的!”
迟江原本脸‘色’‘阴’霾,听到这衣服是升平的,脸‘色’立刻缓了缓,“你说这衣服是谁的?”
“是你们未来少夫人的,是她让我们帮她送来,还说只要说这衣服是她的,迟府就会有人付钱,结果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