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迟延森愣了愣,很显然没想到迟静言忽然会问他这个,话题跳跃实在是有点太大了,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迟静言,点头“嗯”了声后,接着说:“六妹,我是听说过夜国的泾河。。:。”
想到了什么,反问迟静言,“六妹,你最近怎么对夜国的事那么感兴趣?”
上一次是问夜国皇室的事,这一次又关心起其他的。
迟静言吸了下鼻子,“我吃饱了没事干呗。”
迟延森被迟静言的话再一次噎到了,他的六妹怎么看都不像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她肯定没有对他说实话,这一点,迟延森还是有点自信不会判断错。
“六妹。”他就是欠揍,迟静言都那样说了,他还非凑到眼前去,“你悄悄的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是不是要和夜国打仗了?”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还不是因为迟静言现在七王妃的身份,毕竟是皇室中人,端木亦尘又把她放在心尖尖上,自然会得到很多内幕消息。
迟静言直接伸出手去拍他的头,“迟延森,你的想象力还能再丰富一点吗?”
亏得迟延森这一次反应才没被迟静言拍到,跳到一边,心有余悸地看着迟静言伸在半空的手,“六妹,你能不能不这么暴力吗?”
迟静言懒得和迟延森再多‘浪’费口舌,他才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不像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去解决。
迟延森就是犯贱,看迟静言不理他,反而又黏了上去,继续回答迟静言刚才的问题,“六妹,夜国的泾河,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听到它是条河,就和我们平常看到的河一样,它可是夜国皇宫的护城河,和我们平时听到的或者是看到的河,完全不一样。”
迟静言愣了愣,关于泾河就是夜国的护城河,这一点迟静言还真是没想到。
既然是护城河,那就不分昼夜有士兵把守,想取河水的难度又增加了不少。
迟延森的不务正业,到底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好处,比如他知道许许多多的隐秘,虽然那些隐秘或多或少不是全部都能相信。
迟静言转过脸看着他,“二哥,你有关于介绍夜国方面的书籍吗?”
迟延森一扬眉,‘挺’直“六妹,活的书就站在你面前,你还用得着看其他的书吗?”
迟静言知道迟延森一向脸皮厚,没想到没脸没皮到这份上,也行,只要能在他那里了解到多夜国的情况,看书,的确还不如问他。
迟静言让他把知道的夜国的事,说一遍给她听,至于已经告诉过她的,就不要再说了,自然,为了避免迟延森卖‘弄’,很严厉的警告过他,说话一定要实事求是,不准添油加醋。
迟延森哼了声,刚想说,我是喜欢添油加醋的人吗?瞥到迟静言的眼睛,话已经到嘴边,也不敢说了。
好吧,他承认,他有的时候,话说到‘激’动的时候,是喜欢稍微润‘色’一点,但是真的只是加上一点点润‘色’而已。
迟静言要听的是去掉一切添油加醋的真实描述,这才会断了迟延森润‘色’的念头。
迟延森把去掉告诉迟静言的后,知道的也不算多了,迟静言听他东扯西扯,都没耐‘性’了,终于听到一句对她有用的话。
据说,夜国太子,其实就是个‘女’子啦,她不管出息什么场合,从来都是以轻纱遮面,这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她的长相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好看到了极致,要么丑到了极点。
夜国‘女’帝的长相,迟延森虽没见过,毕竟结识过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大概也听说了,长相一般,贵在那种与身居来的雍容贵气。
反而是夜国的帝后,据说年轻的时候长得俊美双,惊为天人。
父母一个绝‘色’倾城,还有个只是气质卓越,他们生下来的孩子,长相还真不好说。
于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关于夜国太子的长相,成了去青楼寻欢那些男人们热论的话题,那段时间,迟延森还没遇到杨再冰,是不知道“从良”两个字怎么写,不光听了,还参加过讨论。
以他多年的种马经验来看,从小就以轻纱‘蒙’面的‘女’人,正是因为她贵为夜国太子,反而可以肯定定然是丑的不是示人。
说到‘女’人,大概是多年的习惯使然,迟延森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迟静言就感觉有一百只乌鸦在耳边吵,忍可忍,扭过头,对着絮絮叨叨的男人猛地吼了一声,“说完了就闭嘴!”
迟延森觉得好委屈,他这绝对是出力不讨好,生怕迟静言真的会揍他,缩缩鼻子,把嘴巴牢牢闭上,再也不开口说半个字。
很就到了七王府的‘门’口,迟静言问迟延森,“二哥,你说了一路,也口渴了吧,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她可是真心邀请迟延森,哪里想到迟延森头摇地比什么都,“六妹,我不口渴,我还有事,就不送你进去了。”
迟静言颌首,迟延森走得飞,生怕迟静言喊他进七王府。
迟延森的反应,让迟静言有点纳闷,朝七王府的大‘门’看了看,很正常啊,怎么迟延森就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
抬起脚,拾阶而上,才要迈过‘门’槛,一道白‘色’的影子迎面扑来。
迟静言看到白‘色’,感受到速度,已经知道是小白,本能反应就是伸手去接住它。
这一次,既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又是她忽略了小白日益强大的身躯,手伸出去了,朝那个白‘色’的影子抓去,并没有如愿的抓到不说,四周还响起一声尖锐的低吠。
迟静言被吓了一跳,小白则好痛,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带这样的吧,抱不住就抱不住,为什么要抓它的‘毛’啊,真的好痛。
迟静言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白叫这么凄惨,知道那一把肯定把它抓得很痛,歉意道:“小白,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想抱住你的,是你最近吃得太多,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小白背上被迟静言抓过‘毛’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饶是如此,还是被迟静言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它最近吃得一点都不多,也一点都不好,怎么又会长大了不少呢?
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身子,虎眼里闪过不可置信,为什么它怎么感觉还是老样子呢。
关于小白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变化,变化又有多大,这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因为很迟静言抓小白‘毛’的事,很就被另外一件事冲淡了。
话说小白现在在七王府的地位,因为迟静言的关系,已经是两人之下,许多人之上。
后院的狼狗们原来的伙食也不差,随着小白地位的骤然提升,它们是享受到了‘鸡’犬升天的运气,伙食变得好了。
做狗和做人一样,都要懂得感恩,这不,今天小白从睁开眼到扑向迟静言的前一秒,身边一直都出现各种各样的鸟。
它的鼻子啊,已经痒到控制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结果,那些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鸟,还是源源不断地围在它身边。
实在是没办法了,它才会跑到大‘门’口等迟静言。
看到迟静言,就像看到了救星,一个‘激’动,才会朝她飞奔过去,结果反而被抓了把‘毛’。
抓‘毛’的事,它不说了,迟静言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还给它道歉了,它现在迫不及待就是让迟静言帮它把后院的那群破鸟赶走。
本来有信鸽那一只破鸟,它已经足够心烦了,现在又来了一群,真是忍可忍。
看着那群破鸟,小白真想咆哮,老子是老虎,你们这群破鸟怎么不见我怕的!
迟静言再怎么和小白相处的时间长了,到底还是听不懂它的虎语,小白看她不明白,急了,伸出爪子去挠一下她的衣袖,又朝后院指一下。
迟静言这下终于明白了,小白是让她去后院。
小白的样子有点狼狈,迟静言轻轻拍拍它的头时,顺带帮它把头上的羽‘毛’拿走。
从大‘门’走到后院,并不算远,迟静言真佩服自己的想象力,看着狼狈的小白,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好几种想象。
其中,最被她觉得有可能发生的是,小白昨天晚上不是喝过酒吗?
一只喝过酒的老虎,会不会和喝醉了的人一样,出柜了,而它出柜的对象,不是后院任何一只母狼狗,就近原则,被它下手的是那只信鸽。
话又说回来,迟静言觉得这只信鸽也真的‘挺’有意思,反正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通人‘性’的鸽子。
看越靠近后院,小白越着急,四只爪子落在地上的速度明显加不少,迟静言有种感觉,如果不是为了等她,小白早就跑起来了。
等到了后院,迟静言才知道她的众多想象都错了,小白不但没有和信鸽出柜,而且那只被她误以为终于如愿以偿和小白出柜的信鸽,正扑着翅膀忙着斗殴。
当“斗殴”这个词语,从脑海里蹦出来,她愣了愣,再次肯定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没错,就是斗殴。
一只鸽子正和一群鸟打架,当然算是斗殴。
迟静言从来都不是鸟类学家,只觉得那一群鸟‘弄’得她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到底有哪些种类。
低头看小白,这才发现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躲到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