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消愁(2 / 2)

客栈老板娘很喜欢迟静言,尤其赞同她说的六字,“一不做二不休”。

不要误会这里的“一不做二不休”,意思和字面原来的意思可不大一样,她用这六个字来形容的是四十岁以上的男人。

在迟静言的解释下,谢林也才知道原来“一不做二不休”,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何为一不做,是指很多年过四十的男人,尤其是有钱或者有权的男人,他们对原配基本是不做夫妻之间的那种事。

二不休的意思,在解释完了一不做,就简单多了,非就是不爱妻子了,却也不休妻。

如此独到的解释了“一不做二不休”,让谢林钦佩迟静言,和大轩出身贵‘门’的‘女’子果然不同,心态如此的坦然豪放。

和迟静言的一番‘交’谈,客栈老板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拉着迟静言的手不让她不说,还要亲自下厨做饭给她吃。

客栈掌柜的,也就是皆任客栈老板,在一边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的老婆,他还不了解吗啊?和他结婚二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对人这么客气过。

迟静言稍微想了想,像是抵不过客栈老板娘的客气,住了下来,还主动到厨房帮老板娘的忙。

谢林看她朝后面厨房走去,走起路来脚一崴一崴的,担心地喊了声,“夫人,要不先去找大夫看看你的‘腿’。”

迟静言真是痛地麻木了,要不是谢林提醒,她都忘了膝盖有伤,还没开口,客栈老板娘已经问她,“大妹子啊,咱们有病,不管大小,都要抓紧时间治啊,不然我们一死,还不便宜了那些臭男人。”

话说到最后,狠狠地白了丈夫一眼,客栈老板表情辜地‘摸’了‘摸’鼻子,他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

他明明已经从良了好多年,为什么感觉一直洗不白呢。

迟静言没有听谢林的意见去看大夫,而是让他去买点消毒用的‘药’水回来,她占据了这么长时间的身体,她还是很有数,只是外伤而已,要真伤到骨头,哪里还能坚持到现在。

谢林领命而去,小白不想去厨房,它一直都不喜欢油烟味,会沾到它雪白的‘毛’发上,要洗好久才能洗掉,客栈老板还是比较有眼力,早看出小白并非一般人养的狗那么简单,把它先带去房间。

至于那只信鸽,除了小白,不愿跟着迟静言,不原跟着谢林,紧紧跟着小白。

小白觉得它可讨厌了,一走进房间,两条后退一,眼看就要把‘门’关上,信鸽仗着自己是会飞,而且体积小,硬是从那条关上的‘门’缝飞过,跟着小白一起进了房‘门’。

小白也累了,不想再和一只鸟过不去,跳到‘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小眯。

信鸽就停在小白身边,难得的安静,除了一会儿朝左歪小脑袋,一会儿朝后歪小脑袋的打量着着小白,也没‘弄’出多大的动静。

客栈后面的厨房,客栈老板娘像是话匣子一下子打来了,又和迟静言说了很多,说得最多的,当属她的丈夫曾经有过多少前科。

年轻的时候有过再多的红颜知己又怎么样,一旦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守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不还是他的原配。

迟静言边帮她摘菜,边默默地听着。

客栈老板娘忽然把话题转到迟静言身上,“你看起来像个小姑娘,真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

迟静言愣了愣,抬头对她笑笑,“嗯,我已经结婚一年多了。”

“你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又好,我想啊,你的夫君肯定也不差。”客栈老板娘边忙着把菜放到烧热的油锅里,边和迟静言继续闲聊。

这一次,迟静言没有接话,事实上,端木亦尘岂是也不差,而是太优秀了。

即便原来的迟静言变成她这个迟静言,嚣张跋扈成那样,尤其是对待曾经的侧妃,据说她最“手段狠辣”的那段时间,还时不时的有大家闺秀的‘女’子想嫁给端木亦尘。

据迟延森告诉她的,据不完全统计,端木亦尘自从成年就是京城广大大家闺秀的梦中良人,甚至还有那些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也会在梦里意‘淫’端木亦尘。

谢林买‘药’回来时,迟静言已经在帮着客栈老板娘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他惊出了一身冷汗,真是不知者不畏,居然连敢指使七王妃干活。

按谢林的意思,想让客栈老板娘帮迟静言上‘药’,毕竟他是男的,不方便,至于小白,再怎么通人‘性’,毕竟是只狗。

迟静言谢绝了任何人帮她上‘药’,拿过谢林的‘药’独自回房上‘药’。

也不知道谢林买的是什么样的‘药’,效果出奇的好,迟静言涂上去没多久,就感觉凉飕飕地,舒服多了。

刚把‘裤’脚放下,房‘门’就被人敲响,只是这敲声太过于特别,迟静言很容易就分辨出是小白。

小白饿了,来找迟静言要吃的,这其实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它就想好好睡个觉,可是那只讨厌的鸽子一直站在它头的边上,这让它怎么睡得着。

它发誓幸亏它是只文明的,不吃生东西的老虎,不然肯定活吞了它。

迟静言刚开‘门’,就有两个影子飞扑进她怀里,一大一小,大的几乎是抱住她的‘腿’,小的则是停在她手臂上。

迟静言怎么忽然有了种当妈的感觉。

小镇来来往往的外地人不算多,再加上迟静言吓唬客栈老板的时候正是住店高峰,被她那么一捣‘乱’,客栈都没客人入住。

对此,客栈老板娘是一点意见都没有,早早的就让丈夫把‘门’关了,和迟静言她们一起吃饭。

客栈老板年轻的时候真的干了不少荒唐事,很听妻子的话,她说关‘门’就真的把‘门’关了,哪怕关‘门’的时候就有个住店的生意,还是被他拒绝了。

迟静言不喜欢喝酒,今天却喝了不少,客栈老板娘的手艺不错,炒的几个菜,味道都很不错,迟静言吃了不少。

谢林习惯了随时随地保持清醒,是从来没有喝酒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他直接吃米饭,看到迟静言又倒了杯酒,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劝道:“夫人,几脚上有伤,还是少喝一点酒。”

迟静言像是喝醉了,呵呵笑了两声,对着老板娘再次举起酒杯,“蔡姐,这一杯我敬你。”

小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迟静言喝的这么痛,忽然就好奇了,这酒是不是很甜啊,是不是真的很好喝?

拿爪子拨了拨客栈老板的‘裤’‘腿’,很,它面前也出现了一小碗的酒。

伸出舌头尝了口,天呐……小白浑身的每一根‘毛’都竖了起来,好辣,好刺鼻,这也太难喝了。

抬头看了看迟静言,可是为什么它的主人会觉得那么好喝呢。

正纳闷,谢林凑到它耳边说了一句话,“蠢东西,这叫借酒消愁。”<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