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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操捧着茶杯,依然很紧张,“七王妃,是这样的,妾身是一个月前才嫁给董大山,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格外忙,已经好几天没有到妾身房中了,妾身今天来就是想向王妃请教一下,怎么样才能让董大山经常到妾身的房间里来坐坐。”
坐坐和做做同音,却是不同字,是不同意啊。
迟静言也懒得去弄明白,她是真的只想让董大山到她房间去坐坐,还是做做,直截了当地问:“你真觉得我能帮到你?”
秦操看到了希望,猛点头,“王妃,您一定可以帮到妾身。”
话说着,从衣袖里拿出张银票,不动声色的放到迟静言手边。
“哦。”迟静言漫不经心地瞟过那张银票,端起茶盏,再次呷了口茶,“难得秦姨娘这么看得起本王妃,本王妃又怎么好让秦姨娘失望呢。”
迟静言朝秦操挥挥手,秦操把耳朵凑了过去,“你回去后这样做……”
没有人知道迟静言到底和刑部尚书的第八房妾侍说了什么,只知道她离开王府里满脸欢喜,脚步轻的都飞起来。
事实证明,乐很多时候都是双方面的,王妃里的下人们不约而同的感觉到,王妃的心情也很好。
秦操走后,迟静言盘算着秦操刚才送给她的那串东珠到底值多少钱,心情的确非常好。
那个秦操也的确是个聪明人,至少知道打听清楚迟静言最近的爱好,才来投其所好。
自从成功把王府里的侧妃们赶走后,迟静言流传在市井的名声,已经从嚣张跋扈,变成了贪婪爱财。
她有多贪婪,这个还真没人知道,至于贪财,但凡是和七王府有生意往来的人,都感受到了。
以前他们都能拿点回扣,做点假账什么的,自从王妃管理王府后,他们连一文都贪不到。
不过关于她的贪婪,秦操算是第一个领教到,她的确是打听清楚了迟静言最近的爱好,才去找她。
本来呢,她是带了张五百两银票去找她。
边关在打仗,大轩穷的很多人连裤衩都买不起了,五百两已经很多了,她却只是睨了眼,而且是用眼睛的余光,就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秦操在被董大山看上,娶回去做第八房妾侍前,就是一个歌姬,她怎么会看不出五百两银子,迟静言根本看不上。
她忍痛,把脖子上的东珠项链取下来,放到五百两银票上,“王妃,事成之后,妾身还会来报好好感谢王妃。”
迟静言这才让秦操重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
端木亦尘本该早就回到府上,却在半路上遇到一个算命先生,他拦住端木亦尘的去路,非要给他算上一卦。
端木亦尘根本不想理会,脚尖一踮,已经越过那个算命先生。
他才朝前走了两步,算命先生的话从身后传来,“七王爷,您最近星宿移位,显示命格有所变动,出门要小心才是,尤其不要到有水的地方去。”
端木亦尘最不相信的就是鬼神之说,没理会,大步朝前。
走着走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回头,身后哪里还有什么算命的。
不要到有水的地方去,不就在提醒他,不要去开的青湖吗?
这个算命的到底是在提醒他,还是在提点他?这需要他自己判断。
他很敛回思绪,以最的速度朝王府赶去。
……
刚推开院门,就看到一个人影,以奔跑的速度,直朝他飞奔而来。
接习惯了,端木亦尘还有了经验,长臂张开,轻轻松松的就接住了迎面扑来的小人儿。
他看出迟静言很高兴,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问她,“言儿,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高兴?”
迟静言圈上他的脖子,先提要求,“先来个公主抱,我再告诉你。”
端木亦尘佯装奈,“好吧。”
迟静言可喜欢他的公主抱了,因为他的胸膛实在是太宽厚温暖了,主要的是两个人贴的近,她不仅可以听到他的心跳,还能看到他最好看的下颌。
有的时候,看时间长了,迟静言也会心里不平衡,一个男人,为什么会长这么好看呢,弄得她总有一种随时随地会被戴绿帽子的感觉。
对公主抱的热衷,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迟静言怀孕了,而且体重已经达到一百三十多斤,她忽然就不好意思再让端木亦尘抱了。
端木亦尘是很强健,可是让他给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胖子公主抱,说实在的,那个就是一百三十斤胖子的迟静言,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这也是后话,今时今日的迟静言肚子里还没有小家伙,身材依然很苗条。
一回到屋子里,迟静言就献宝似的,把秦操送给他的东珠拿出来给端木亦尘看,还催促着问他,“这如果换算成银子,能卖多少钱?”
不管什么样的宝贝,端木亦尘只要过目,就大概知道它的价格,这也许是因为他的血液里到底也流着百年商贾江南费家的血。
他对迟静言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