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孽自种(3)我只要你(1 / 2)

 如冰已经准备好晚餐,过了平日的饭点,龙裴还没有回来。W爱睍莼璩烟儿问了两次爹地怎么还没回来,第三次时顾明希没办法只能给龙裴打电话。

“很忙吗?你女儿在等着你回来用晚餐。”电话接听顾明希温柔的嗓音犹如一泓清水,温和舒适。

“抱歉,我临时有事,可能赶不及回来陪你们吃晚餐。你们先吃,不要等我。”龙裴低哑的嗓音透着歉意从电波里传来,隐隐的仿佛还有流水声。

清秀的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的问道:“阿裴,你不在办公室?”

龙裴阴翳的眸光扫了一眼没有合上的门,冷峭的剑眉沁出寒意,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是啊。我不在办公室……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哪里?在做什么?”

顾明希没说话,手指紧捏着电话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心脏跳动起来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在洗手间。”龙裴低低的笑起来,顾明希也松了一口气,听到他戏谑的嗓音,“你该不会认为我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可没有这样说。”顾明希抿唇,笑容温暖,“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晚上早点谁来。”

不给他调戏自己的机会,顾明希立刻掐断通话,眼神很无奈的看向女儿,“抱歉,爹地今天有事你的悄悄话今晚只能和妈咪分享了。”

龙子琦撅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拉长声音,“好吧!其实我也很喜欢妈咪和妈咪说悄悄话拉……”

顾明希笑着吩咐如冰上菜,对于女儿的讨好甜蜜在心底。

电话那头,龙裴放下手机,眸光阴翳的落在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人影。海藻般的长发湿答答的覆盖在肩膀上,几缕发丝滴着水珠,明亮的眸子蒙着气雾,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纤长白希的长腿引人无限遐想。

“阁下……”她开口,声音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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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撑着没事想和男人做?”南司挑眉,额头的青筋暴跳,“难道你就没感觉到我已经在很努力了……”努力的接受你,接受自己和你的感情。

“呃……”白言怔忪,复杂纠结的眼神不太明白的看着他,心情难以言语的复杂,“你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南司靠在沙发上,双腿重叠放在茶几上一副大爷的模样;嘴角扬起痞痞的笑容,“也不是突然左右不过是一辈子,总得找个好看的。何况你不止长的好看……”

那次的小车祸他自己心里有数,本只是想挽留住白言让他不要冲动做傻事,只是在车祸的那一瞬间他隐隐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之后再看到白言衣不解带照顾自己,毫无怨言,那一刻心里没感觉是骗人的。

这两年他和白言相处,比不得从前那样潇洒自如,但也多了几分舒心暧昧。最重要的是这种感觉他并不觉得糟糕……

白言长的好看,能干,生活上洗衣做饭收拾家里无一不能,除了不能生孩子目前他们都不需要考虑到那一步。

他对白言渐渐的也有那种生理的,他不想掩饰

白言真不知道该为他这番话难过还是高兴,哭笑不得的眼神看着他,“这话听的怎么让我想揍你!”

“你舍不得!”南司得瑟的一笑,“说实话那晚喝太多了,我都记不太清楚和男人做到底是什么感觉!今晚我们再试试。”

“不要!”白言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他皱眉,憋了好久真的很难受。

白言脸色一会一个色,在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幽幽的吐出三个字,“太痛了。”起身便回厨房继续做饭。

南司石化,很努力回想那一晚的细节,可真想不到是什么感觉,当时会觉得很爽,可现在只剩下朦胧的感觉。他甚至怀疑,那么小自己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在房子里游荡了一会他飘进厨房,在白言的身边绕了会,压低声音道:“要不晚上我轻一点!”

白言脸色一沉,青筋噼里啪啦的炸开,“你他妈的到底是想和我在一起,还是单纯只想做那种事!”

“都有!”南司回答的很干脆。

“滚!”白言一脚踹过去,南司一闪谁料到白言的动作迅速补一脚在他的屁股上将他踹出厨房,随手甩上门。

这个男人啊到底还想不想吃晚饭了。

晚上当然没有做,洗过澡两个人躺在床上。南司似乎很想证明自己是男人,非要将白言抱在自己的怀中。白言倒也没有反抗,也没觉得自己心里是个女人。靠在他的肩膀上,抬头就能蹭到他的脸,忍不住蹭了几下。

对于白言来说,拥抱是比做|爱更重要的事。做|爱可以只是出于激情,拥抱却是出自于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喜欢,毫无防备地敞开自己。

爱着南司这些年,那些最初的激情早已随着时间熔化在骨血中成为一种厮守,想和这个人一起到老,更甚与他一时的激情缠绵。

南司大概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低头在他的脸上蹭了蹭。“你又为什么选择留下来?”

白言垂着眼帘,不需要多想的回答,“当时只觉得你要是死了,也得死在我身边。而且我觉得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否则也不会和我做了。只是你这么多年都没爱过男人,大概心底也没办法一时间认清,面对。”

他留下来为了那一丝的可能。还有一句话白言到了唇瓣又吞了下去——你要真是死了,就让我们死在一起。

爱大概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深爱的那个人永远要付出比常人多一倍的辛苦等待,而白言比普通人付出的更多,因为他爱上一个可能永远不会爱男人的男人。

南司粗糙的手指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沉声,“睡吧。”

白言枕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南司伸手关了灯,两个男人没有任何邪念的相拥而眠,南司几乎能听到白言似擂鼓的心跳,一整夜未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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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斜在地板上,龙裴刚运动完在浴室洗澡。顾明希起床,习惯性的去衣柜为龙裴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衬衫,西装,西裤,领带挂好在衣架上,转身去抽屉里挑一款皮带。

顾明希伸手拿出自己之前给他买的那一条,转身要挂在一架时没注意手滑皮带直接摔在地上。弯腰去捡,手指拿住中间的位置,起身时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皮带头下的皮带上刻着几个字幕。

娟秀的眉头皱起,拿到手上仔细的看了一下皮带上刻着“evaklaus。”一股凉意瞬间从脚底涌上脑门,指尖泛着冰冷,刺刺的痛。

“明希……”

背后突然想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条,手里的皮带掉在地上转过身,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惊魂未定。

龙裴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发尖滴着水,见她脸色不好,皱眉关切道:“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顾明希回过神来,似有若无的摇头,“没事,可能是没睡好。”

龙裴以为是自己昨晚回来迟可能吵到她休息了,眼神流出一丝歉意,“抱歉,昨晚有事回来的太迟,下次回来晚了我会去客房。”

“没关系。”顾明希回答的心不在焉,水眸凝视着他,联想到昨晚的电话,那时他真的在洗手间吗?“你快换衣服,我去洗簌。”

别的她不知道,她只能肯定现在这条皮带绝对不是自己的,什么时候被换掉的,又是谁换掉的?

龙裴今早也有些心事沉沉并没有注意到顾明希眼底的复杂与异样,慢条斯理的换衣服。顾明希走到浴室的门口转身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俊朗的侧脸,心底针刺的痛。

他们在一起快三年了,从国会后相处的很愉快,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也是一个负责有担当的父亲,他们的婚姻生活被誉为“c国模范夫妻”。若不是今天无意间发现皮带的秘密,或许她自己也一直这样认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