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裴燃动作挺轻,但一旦余烟试图挣开,手肘会被他安抚似的紧捏两下。
他总是极有分寸的,板正的头发,难得落下一缕搭在额头,平添一丝不羁和野性。
余烟神色闪躲,不敢看他的神色,是鄙夷或是不屑?
“你也太纵着他。”裴燃半响却吐出一句,“疼吗?”
余烟险些听不真切,男人深邃的面容,似乎隔了层薄雾,她木然地摇摇头。
裴燃看见她眸子里一点点聚集起水气,他没停顿,从上衣口袋抽出手帕,替她系在手腕上。
“最好还是上医院处理,当心留疤。”
余烟缄默了片刻,丝绢光滑的触感,柔软熨帖,她低声问。
“燃哥,对别人也这么温柔吗?”
裴燃一愣,适时松开手,“如果阿言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代他道歉。”
“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吧。”他起身安排。
余烟扯了丝淡笑。
“不用,我会去医院的,燃哥放心。”
她太想表明自己没什么事,又怕惹他不快,补充说了一堆,“我今天有开车过来,先前一直搁在店里做检修和保养。那辆车子燃哥也见过的,说起来,总是给燃哥添麻烦,挺不好意思的——”
“啰嗦。”裴燃挺烦她这一套,客气得要命。
余烟噎住,男人扫了她一眼,又问,“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余烟差点跟不上话,“钥匙。”
上面串着一个憨态大嘴猴,奇形怪状,随手买的。
“嗯挺可爱。”
“……”
直到裴燃离开,余烟灰暗的心绪,似乎有一丝短暂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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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言出牌很急,从李哲换到他上家开始,两人本来谁都瞧不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