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张悦悦兴奋的点点头,爬到床头,钻进被子里,抱着沈欣雅的胳膊,嘟囔道:“姐姐,你明天先变回来,揍大叔一顿,再变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呀?他怎么你了?”
“因为,因为我喜欢看姐姐打人,好酷的!”
“呵呵,好,睡!”
“对了!”张悦悦突然抬头,上下打量着沈欣雅,狐疑道:“姐姐,万一大叔要真过来了,你不会就想着趁机把他给睡了?”
“啪!”沈欣雅轻拍了她一巴掌,嗔道:“你一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呢?”
“姐姐你怎么脸红了?哦,我知道了,原来你真这么想的啊,我这就去告诉大叔!”
“死丫头,还敢瞎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哈哈,姐姐,我不敢了,不要挠我痒痒!”
“啊,死丫头,你往哪抓呢?”
“哎呦,姐姐,你捏疼我了!”
……
还不知道在小妖精的煽风点火下,明天有可能挨顿揍,更不知道在他的床上,已经闹得暖香嫩肉毕现,春光一片的李岩,正枕着胳膊,闻着那淡淡的馨香,目光有些恍惚。
以他的精明,怎么会想不到,沈欣雅和张悦悦很可能是在联合演戏,可他每次都会情不自禁的上当,甚至还有些乐此不疲。
他不否认自己对沈欣雅有种特殊的感情,但正是因为如此,这方面极度贫乏的经验,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纯粹的占有欲做鬼?
李岩摇摇头,低喃道:“还是一切等严伯醒来再说!”
这段时间来,让他最满意,也是最激动的,不是明天将要展开的行动,也不是“威慑”升级,和晋入“入微”带来的匪夷所思的变化,而是他已经有把握治愈严伯。
即便李岩担心那个地官会乘虚而入,每次都保留可自保的体力,但等明天过后,他最多只需要三次左右的治疗,就能将严伯体内的毒素排清。
在他救醒严伯之前,他觉得,他跟沈欣雅需要保持这样不远不近,不亲不热的状态,他不想,也不愿突破。
他之所以迟迟做不出决定,显得很是拖泥带水,是因为严伯即便不确定凶手的身份,那也会有重大的突破,他必须有最糟糕的打算。
……
“这真是,真是,对,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
“好,说的真是太完美了,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大哥一定是那文曲星下凡,就这文采,妙,太妙不可言了!”
“唉,就几个简单的词嘛,小猛子啊,以后多读读书,知道吗?哈哈!”
“……”
听着这一个假装钦佩,实则极尽谄媚吹捧,而另一个故作谦虚,实则乐滋滋的照单全收,正靠躺在藤椅上,喝着茶晒太阳的李岩,大好的心情,立马跟吞了个死苍蝇似的。
不过,李岩承认,虽然廖海波用了一个烂大街的经典小品中的词汇,但确实,一点都不能比喻出这热闹的场面。
这不仅仅是人山人海,而且还有车山车海,仿佛是在开世界名牌的汽车展览般,各种豪华轿车不断驶来,粗略一看,最廉价的都不下于三十万,而几百万的世界名车,更是比比皆是。
即便有不少衣着不菲的泊车小弟来往指挥,但是依旧不能阻挡,这往日宽敞便利的马路的堵塞,要不是这一段的来往路口,增派更多的交警,在疏通无关的车辆,恐怕早就彻底瘫痪了。
这样壮观的场面,让人不禁升起一种错感,仿佛整个华夏的富豪都集中过来般,而所有的车辆、人流,居然看似都是向锦天会所驶来。
但其实,就算是在锦天会所最辉煌时,也从未有过这样强大到恐怖的号召力,所以这些人的目的地,确实也不是。
不但不是,他们对以往在嘉湖市首屈一指,绝对是身份、地位象征的锦天会所,最多只是看上一眼,露出或漠视、或感慨、或蔑视、或讥讽等等复杂的情绪。
仅仅这样后,他们就全部都进入对面,那如皇宫一般,极尽富丽堂皇又美轮美奂的建筑。
这是一家准备开业,名为“东盛”的会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