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苏珊姐
501:苏珊姐
由外及里。由屋及人,这里的主人欣赏的格调充满脱俗和高雅。
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就看到客厅里有两个人,一站一坐。站着的就是致远一路跟踪而来的、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平静地站着,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杀气,浓浓的杀气仿佛已经被这静谧的环境洗涤。
坐着却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如诗、气质典雅高贵的女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所有的这些语言都无法形容这个女人的万分之一。
――为了这个女人甚至值得发动一场战争。
如果说纯美在温柔贤淑,琴美在青春健康,那么这个女人美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从外到内都充满魅力和极高的文化修养。
这个女人就是袁梅。
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袁梅这样的女人才能隐去中年汉子腾腾的杀气。在她面前,时间都会停顿。
※※※
袁梅正在画一幅画,致远进来的时候,她刚收起毛笔,用一块丝巾放在宣纸上,挡住了画面。画的旁边还有一束已经谢了的冰肌玉骨的梅花。
――这幅画画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让致远看见?致远不禁感到好奇。
袁梅用的毛笔又叫狼毫,古称蒙笔,相传为秦朝将军蒙恬所发明。她用的更是其中精品:“汉制笔,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文以裴翠。管非文犀,必以象牙,极为华丽矣。”笔头圆润,洁白纯净娇柔,似含苞欲放之玉兰,给人以秀美观赏之感、赏心悦目之快。
她将狼毫在清水中洗浄,戴上笔套,轻轻地放入管笔中。
笔管、笔套均黑漆为地,用彩漆描绘山、海、云龙戏珠纹。大海波涛汹涌,山石耸立,其间,浪击山石,惊涛四起,寥寥数笔,勾画出一派海阔天高的意境,衬托苍龙凌空飞舞,在云中腾越戏珠,气势磅礴。加之彩漆描绘精细,色彩明丽和谐,画面构图主次分明,布局严谨。笔管和笔套镶金扣,增添了富丽华贵之感,实为传世文房四宝之一。
直到做完了这一切。她才转过身来与致远相见。
※※※
致远忙上前见礼,在鹰塔上,他见过袁梅。
袁梅介绍中年汉子:“这是我表哥。”
“我知道。”致远说。
袁梅有些惊讶:“你知道他是我表哥?”
“嗯,我还知道,他就是暴风城的三当家残刀!”致远来钱庄之前,尽可能地收集了关于怡和钱庄所能收集到了一切情报,他盯着中年汉子:“嗜杀如命,天山一战,一人共杀一千七百八十八人,开东部大陆之先河,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残刀,这个纪录东部大陆至今无人打破。”
“不错。正是在下。”残刀承认,脸现傲色。
致远说:“不过,我也有些不解。”
残刀说:“什么不理解?”
“现在暴风城和钱庄正杀得你死我活、难解难分,你怎么还敢到这个地方来?而且还背着标志性的一把残缺不全的刀到处走,就不怕别人认出你吗?”致远说:“我实在想不出理由。”
“其实很简单,他是我亲表哥。”袁梅替残刀回答说:“他来这里就象是走亲戚。”
致远说:“我知道你们是亲戚,可残刀同样是钱庄的敌人!”
残刀傲然说:“我为什么不可以来?天下还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吗?”他说的是实话,这一点致远承认,可还是想不通。
“我知道你想不通。”袁梅说:“你信不信我可以让表哥自由出入?”
致远半信半疑。换成谁也是这样。
“算了,不说这个事情了。”袁梅嫣然一笑,一笑倾城:“说说你吧,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是你们请我来的。”致远说:“残刀带我来的。”
残刀说:“你一直跟踪我?”
“不是跟踪,是带。”致远强调说:“以你的身手大白天还会察觉不到有人跟踪?你是故意带我来的,生怕我认不出你来,还把破刀挂在背上招摇过市。”
残刀点头:“致远,你果然很聪明。”
“东部大陆上不聪明点会死的很快的。”致远慢呑呑地说:“我还不想死。”
残刀恨恨地说:“你在留春院发寻人启示,这一招够毒的。”
“不这样做你们会来找我吗?”致远笑了笑:“效果倒是很不错。”
袁梅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找你?”
“因为这张纸。”致远从怀里取出紫色信筹,双手递了过去,说:“现在物归原主。”
袁梅接过去,看了看:“这是我的东西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张纸。”
“当然是你的。”致远说:“出身于豪门旺族,父亲袁大将军,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想不出附近还有谁会用这种昂贵的紫丝。”
“有钱的并不止我一个。”袁梅不以为然地说:“琴和纯就可以用这种紫丝。”
致远笑道:“琴大咧咧的一个人,怎么有闲情雅致弄这种小女人玩意。”
“纯呢?她总又有钱又有闲吧?”袁梅眼神怪怪的。
“你说错了,纯并不似外界看到的那么有钱。表面上钱庄予取予求,‘松居’的孤本珍籍;‘兵冢’里的名器;‘品苑’的古玩珍奇,这些都是值钱的东西,可是,邹松要去收买东部大陆的势力,是非常非常花钱的,钱庄里真正价值连城的东西都已经所剩无几了。”致远说:“我亲眼看到纯教盼盼练字,用的就是一般的纸张。”
袁梅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纯总有闲情吗?”
致远苦笑:“一个长期被软禁,丈夫、儿子都没有明天的人,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雅致?能够活下去就不错了。”
“嗯”,袁梅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送信的那晚。你故意用的香气和纯差不多,开始我恍惚之间确实以为是纯,夜幕下,你的背景和纯也差不多。”致远说:“发现问题的不是我,而是林啸风。”
听到林啸风三个字,袁梅轻轻一颤。
“林啸风出身世家,书法绘画上都有极高的造诣,你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彼此进行过很深层次的交流,无论你的字如何变体,他也认得出来。”致远说:“开始他也不想承认,我和他多年的老朋友,怎么会看不出他脸上的变化?”
――“紫丝上画的落款,如果以钱庄为背景,东南方就是你住的方向。”
――“你其实想见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林啸风!”
――“可你又没有勇气去找林啸风,就象我没有勇气去找纯一样,所以,你才来找我。”
袁梅点头承认,脸上有些失望:“我以为林啸风看到我的字,会独自一人来的。”
他本来也想来见你,可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他到‘松庄’。我来这里。”
“为什么?”袁梅瞪着眼:“难道他不想见我,你不想见纯?”
“我们都想见。”致远一字一句地说:“可是,我们不是来见情人的,我们是来找‘针’的!”
――“只有我和他岔开,在我们面对你们的时候,才能没有杂念,不受干扰,才能该出手时就出手!”
东部大陆——银月城
苏珊姐的双手绕上了笑愚的腰际,大开的**缠住了笑愚地下身,在笑愚没开始冲刺前她已经主动的挺立套动起来,柔滑的私秘密处随着挺动有节奏吸吮着小笑。让笑谢飘飘欲仙。
心里还记挂着晴儿随时会回来,必须尽快结束与苏珊姐这场肉搏战,笑愚玩儿命了,随着苏珊姐地迎合挺动强猛粗鲁地在她紧窄的通道中像活塞般地进出。
苏珊姐忘情地大叫起来。示弱疯狂,“呃……啊……唔唔……
笑愚张口吸住了她的柔唇,一手伸到下面掌握住她丰美的俏臀。于是两人上面口唇相交,口内舌战。下面狂野的**着。
苏珊姐现在那双**像铁箍似的勒紧了笑愚的腰部,挺动的下身像吃不饱的小嘴贪婪的吞噬着笑愚的霸王枪,奢靡花瓣紧束着小笑头上的棱沟,一股股温热的蜜*汁雨露随着快速的挺动而流淌出来。
笑愚想速战速决,但老天却不遂人愿。
一直以来,笑愚有个怪病,每次酒喝多了,他就比国足前锋们还要生猛,经常90分钟外加一个加时赛都不会射门……实际上,似乎很多男人都遇到过这种情况。
无奈之下,笑愚只能赌运气地来点更猛的!他把苏珊姐放倒在沙发上,将她的黑皮短裙翻了过来,然后把她的腿高抬在半空,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俯下身子狠狠地叉了下去。
“啊……再快点……
苏珊姐疯狂**着,被笑愚穿刺的媚眼如丝,似醉半醒,下面因为两人亢奋的强烈顶撞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而俩人漏*点**的器官也像启动的活塞般‘噗哧~噗哧~噗哧~’的美妙乐章。
笑愚快哭了,不仅没爆发的**,怎么还好像越战越勇啊?
就在这时候,笑愚惊恐地发现,背后有人突然在抚摸自己!
回头一看,却是七七面红耳赤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笑愚傻了几秒,本能地想要抽身而出,苏珊姐却是死死缠住了他的腰,不然他撤军。
“老公……
七七突然媚入骨髓地在笑愚耳边说了一句,随后从后面亲吻着笑愚的耳根,将他身上的衬衣解了下来,开始用那小肚兜包裹的**摩擦着笑愚的后背。
我啊,莫非这才是真正地择日不如撞日?
笑愚懵了几秒。也不管那么多了,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常人一生都享受不到的齐人之福。
既然是择日不如撞日,笑愚就趴在苏珊姐身上,狠狠地撞击起来。
身后的七七随着笑愚的摆动浮动,不住地亲吻着笑愚的身体,她的嘴唇已经缓缓地滑到了笑愚的腰际,还在继续下滑……笑愚吓了一跳,娘西皮,莫非又是毒龙钻?
一想到这个绝招,笑愚很有点惶恐,胯下的小笑却是更加斗志昂扬了,好像长大了不少,似乎小笑同学变得成熟了。
“啊……
苏珊姐和笑愚的交战已经进入白热化,她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那尊贵无比的女王娇躯颤抖着,迎来了一个又一个春天,一次又一次的**。
笑愚被身后的七七缠绕的没办法了,放下苏珊姐,他转过身,盘坐在沙发上。将七七搂在他的怀里,粗鲁地褪去了那低腰短裙内的小巧三角裤,然后将七七的超短裙翻了起来。接着,笑愚和七七面对面地抱坐在一起,毫无前戏地进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啊……
七七颤抖了一下,那神秘花园却早已是春雨泛滥了,忘情地迎合着笑愚的抽*动。笑愚清晰的感觉到俩人赤lu的胯间沾满了黏腻的汁液。
**过后,苏珊姐由漏*点亢奋中渐渐醒来,紧窄湿滑的私密花园还在间歇性的蠕动抽搐,还陶醉在感官刺激的余韵中。
看着抱坐着缠绕在一起的笑愚和七七,苏珊姐那秋水明眸默默的盯着笑愚,突然褪掉了全身的衣衫,从背后死死抱住笑愚,那36D的**在笑愚背部上下摩擦着,下身的丘陵和毛发却紧紧地与笑愚的臀部摩擦着……然忘我,似是要一整夜缠绵下去。
东部大陆——钱庄
“就凭你?”残刀语带嘲讽:“就凭你手里的这把刀?”
“是的。”致远笑得很愉快:“我手里好象有把刀。”
“致远一向用剑,怎么用起了刀?”残刀说:“刀并不是剑客都能用的。”
“剑会变、刀会变,但人不会变。”致远说:“谁说我就不会用刀?”
残刀忽然拨出了背上的断刀。这是一把残缺不全的刀,没有刀头,只有后半截,刀锋泛着瘀血的青色,透着阵阵寒光,变幻着一种嗜血的残酷――杀人过多的刀,是不是吸入了过多的杀气?
一刀在手,残刀立刻恢复了一身森冷的杀气,变成了暴风城最血腥最残暴最嗜杀如命的人。他曾经说过:“看着对手在你面前慢慢地走向死亡,是人生最快慰的事情。”在残刀的世界中,只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刀一出手,就只有两种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对没有第三种。
残刀的眼睛象火一样燃烧起来,看着致远的眼神有一种血腥的快感,就象一头狼看到了一头羔羊,仿佛致远已是一个跑不掉的猎物,一个将死之人。他随时都可能出手,一刀挥出,致远安在?
残刀之下从无活口。
致远还是很随意很悠闲很洒脱地站在哪里,既没有拨刀,也没有戒备,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仿佛整个人都进入了虚无的空门。
――空就是无。
奇怪的是,残刀并没有出手。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不知道该往哪里出手。致远就这样随意地站在哪里,可是,无论残刀往哪里出刀,都仿佛面对的是一个空门,一个玄虚的人影。
致远还根本没有拨刀!
残刀嗜血的眼睛瞪得很大,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破绽,有时候,“没有”的意思就是“安全”,就是让你根本找不到切入点。
※※※
春天来了,蚊虫也开始多起来了,一只苍蝇忽然嗡嗡嗡地飞了进来。
袁梅抬起手臂,习惯性地要赶走这只不识时宜的、烦人的苍蝇,她一向有洁癖,最容不下这些蚊蝇,可是手到半空,却不知为什么,忽然停了下来。
苍蝇嗡嗡嗡地从残刀面前飞过,直向致远飞去,飞到致远面前一、两尺的地方,苍蝇忽然仿佛撞上了一堵平滑的高墙,再也飞不过去,无论怎样用力振翅,都不能再前进一步!
袁梅的脸色变了,变得苍白如纸,她一下子明白了一向杀人不眨眼的残刀,为什么一直没有出手――不是残刀不想出手,而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出手!
※※※
致远忽然慢慢地拿起了一只紫砂茶杯,放到嘴边准备喝。
残刀的半截断刀,就在致远刚把紫砂茶杯放到嘴边,卷起舌头准备啜一口茶的时候,一刀挥了出去。
刀光如电,只听到清脆的一声破碎声――哪是紫砂茶杯碎裂的声音,残刀的断刀一刀砍碎了致远唇边的茶杯。
为什么残刀不砍向致远的头,而砍向一只紫砂茶杯?奇怪的是,残刀竟有些如释重负。因为致远知道,残刀已经凝聚起了一股杀气,这股杀气就象涓涓细水汇聚而成的惊涛骇浪,必须要得到疏导和发泄。否则,残刀将因没有出手而反伤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