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有变。”安雅瑟昂起头,有些蔑视地看着碗碗:“没想到你到现在还缠在正豪的身边。”
“啊?”碗碗摸不着头脑了,她缠着许正豪???这是哪门子的话呀!
“雅瑟。”许正豪伸手去握安雅瑟的手,想要她平静一点。
安雅瑟却很偏激地甩开了许正豪的手,冲他喊道:“原来你们俩个到现在都没有分开,你还说你爱我,我看你根本就是跟她一直纠缠不清。”
碗碗这下听明白了,原来安雅瑟以为她跟许正豪是那种关系…
不过仔细想想,安雅瑟会误会也不难理解,因为她从小就跟许正豪认识,彼此之间的关系很铁,什么打打闹闹,吵吵架是经常有的事,也许在当时的安雅瑟看来就是打情骂俏。
现在又看到她出现了,便会一下子就想到了她跟许正豪之间原来一直都在一起,没有分离过。
碗碗有些哭笑不得了,说她跟许正豪有关系,这真的实在太扯淡了。不过看到许正豪慌乱紧张的模样,碗碗就觉得特别幸灾乐祸,终于有一个女人能够压制住许正豪了!
“雅瑟,你听我解释,我跟碗碗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正豪不顾自己因为受伤一拐一拐的脚,撑着身体靠近安雅瑟拼命地想要解释清楚。
“我不听,我不听!!”安雅瑟摇晃着头,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喊道:“你就是骗我了,你跟苏碗碗就是有关系,刚才那个褐色头发的都说了,你居然跟她一起去了巅山,你都没有跟我去过巅山,呜呜…”
许正豪这个就蔫了,他说道:“我是因为你,心情不好才去的巅山呀!!雅瑟,你要相信我。”
“你还狡辩!!”安雅瑟咬着嘴唇,抬起头瞪着许正豪,然后伸出小拳头去使劲地捶打他的胸膛。
看到这一闹剧,原本还在幸灾乐祸的碗碗终于笑不下去了,她向前走了一步,才开口想要解释,安雅瑟就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她:“不要想跟我抢正豪,不然我扯掉你的头发。”
安雅瑟因为生气而变得尖锐的声音,让碗碗顿时头皮有些发麻,像是能想像到她真的扯自己的头发是什么感觉,让她到嘴的话都吓了回来,嗑嗑巴巴地:“我…我……”
“你什么!”安雅瑟怒瞪双目。
碗碗汗颜了,安雅瑟原来这么凶悍……也许是太过在乎许正豪吧。
“不要闹了,雅瑟。”许正豪伸手去抱她,想要她冷静一点。
谁知安雅瑟听到许正豪这么说,气得去甩开他的手:“你居然觉得我是在闹,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对她旧情复燃了,你说呀,你说呀!!”
安雅瑟这么一闹,引起了不少路过的人的注视。可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喊着,撒泼着。
许正豪终于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只能沉默着任由她抡着小拳头打着自己,由着她哭闹:“苏碗碗算什么,你到现在还跟她联系着,呜呜…”
“不好意思。”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安雅瑟的闹剧。
银澈慢慢地走进了众人的视野,镇定自若地站在了碗碗的身边,伸手圈住了碗碗的腰。接着,抬起一双有神的黑眸缓缓说道:“我想、你误会了,苏碗碗是我银澈的女人,不是你所指的跟谁纠缠不清的对象!”
他平静的声音有着威慑,却让人不寒而栗,怯于他的气场。
安雅瑟表情微愣,看着银澈搂着碗碗的动作,眼神一下子就动晃了,得知自己误会了的她蓦地钻进了许正豪的怀里,不敢再抬起头来。
“抱歉。”许正豪抱着安雅瑟,对银澈说道。
“对于你跟碗碗一起去巅山的事我可以不计较。”银澈带动碗碗转过了身:“不过,以后尽量避免吧!”
说完,留下了身后的许正豪跟安雅瑟,他搂紧着碗碗的背,向警车停放的方向走去。
“喂,你不信我跟阿豪是清白的吗??”碗碗皱眉,他这样子是在担心自己脚踏两条船不成??
她可是长这么大以来,只喜欢上过他银澈一个人。
“我只是想避免没必要的麻烦,不想再应对那个女人。”说着,银澈松开了搂着碗碗的手,独自慢慢前走。
“应对…”碗碗呆在了原地,看着他优雅修长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很迷茫………
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碗碗呀,今晚跟同学玩得开心吗?”回了家之后,苏母和蔼可亲地问。
“嗯嗯,妈,我很开心。”话虽然这么说的,但碗碗的眼神还是有着忧郁,她在想那个问题。
“多交交朋友是好事,没事也可以带到咱们家里来坐。”苏父从报纸里抬起了头,说道。
“我知道了,爸,那我先去洗澡了。”碗碗解开了头上的那个粗糙的橡皮筋,拿在手里看了看之后,才想起了放在口袋里的那条小海豚橡皮筋。
她将它掏了出来,眼睛含笑地看着小海豚,她一定会好好用,不会弄丢这条橡皮筋的。
“碗碗,你在笑什么?”苏母有些疑惑,不了解碗碗怎么突然看着一条橡皮筋发笑。
“没,没什么。”碗碗反应过来,把橡皮筋放在了桌子上,就先去浴室里洗澡了。
“老公。”苏母拿起了碗碗放在桌子上的橡皮筋,神色有些复杂:“你说碗碗怎么会有这种看起来就价格不一般的东西。”
苏父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这丫头,很明显是恋爱了,我注意到她最近比较反常。”
“那我们该怎么办?”苏母神色忧愁。
“由她吧,碗碗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会有自己的想法的。”苏父叹息了一声,摇头晃脑地继续看报纸。
碗碗躺在浴缸里,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眼睛睁开着,她觉得自己的思绪就犹如这团水雾,迷茫错失,不知道方向。<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