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跟前,李观音狐疑的看了一眼青笛,暗中咀嚼骑鬼小阎罗之前所说的话,同时问二师兄:“去哪儿吃?”
石荣在大堂忙碌了一天,显然有些累了,一边活动筋骨一边道:“格桑酒楼,武朝人开的,羊肉挺鲜,而且酱料不错。”
李观音点点头,看了看马车道:“咱俩坐前边儿?”
石荣看了一眼正在抱汪蛮蛮上车的陈鱼鱼,然后给李观音投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笑道:“你还是坐车里吧,又不是坐不开。”
李观音会心一笑,二师兄这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啊。
接着,李观音恭敬不如从命,直接上了马车,还直接坐在了陈鱼鱼旁边,甚至,一手搭在了陈鱼鱼的大腿上,只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师姐裙子里已经穿上裤子了,再不是那种摸上去很滑的手感了。
坐在对面窗畔的苏渔矶看着李观音的一举一动,甚至看到他把另一只手暗中放在陈鱼鱼的腰肢后面,无耻啊,真无耻,竟这般明目张胆的调情!
反观陈鱼鱼,她好像没有感觉到李观音在摸她一样,该怎么向窗外眺望夜景,就怎么向窗外眺望夜景。
至于青笛与汪蛮蛮,两人正在车厢的一角坐着,你在我耳畔说句悄悄话,我在你耳畔说句悄悄话,也不知在肆意的交流什么。
摸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李观音看陈鱼鱼还在认真的眺望窗外的夜景,于是内心生出些沮丧,收回了那只正在自由抚摸师姐臀部的手,这就好比夫妻中的夫,在床上卖力的干活或者搔首弄姿,而夫妻中的妻,却在夫的身子底下该看书看书,该睡觉睡觉,这是一种打击啊,致命的打击。
然而,就在李观音收手之后,将胳膊肘支在窗沿上用手心托着自己下巴的陈鱼鱼突然问道:“今天回离阳,给你妹妹治伤治的怎么样?一切还顺利么?”
这话听到李观音的耳朵里,哪里是陈鱼鱼在问李蛮风伤势的事情,这直接就是让他继续摸的暗号啊。
于是,李观音继续开摸起来,并且笑说道:“一切顺利。”
然后,陈鱼鱼就没有再回应了,继续欣赏窗外的夜景,同时暗暗享受来自师弟的悉心按摩服务。
隐约间,对面坐着的苏渔矶貌似捕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规律,于是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将目光投向李观音,开口道:“你白天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好了。”
李观音闻言,顿时想起白天给过苏渔矶三颗蛟元,让她炼制极品壮骨丹。
不过,碍于这个时候汪蛮蛮也在车里,他只能装作浑然不在意的点点头,“恩”了一声。
而他回应的如此轻描淡写,苏渔矶则表示很不爽。
她说刚才那句话,根本不是李观音理解的那个意思,而是……
她也想被摸。
掌心滑过陈鱼鱼臀部外的衣衫,摩擦出淡淡的香气,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但李观音很享受这种味道,如果不是车厢里有人,他真想掀开师姐的裙子,一次闻个够,顺便,亲吻那早已让他惦念多年的森林圣地。
车厢外,二师兄那硕大的身躯减缓了大马拉车的速度,所以,到达位于炎安大街东首的格桑酒楼时,已经临近戌时三刻,不过,好饭不怕晚,如果全都饱饱的来格桑酒楼,还怎么美美的吃上一顿火锅大餐呢。
酒楼的外壁上挂满彩灯,生意火爆,几人下车后来到酒楼大堂,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位置,好在那位置还不错,临窗,且是二楼。
二师兄是个吃货,点菜一事他全权负责,当然,青笛与汪蛮蛮也凑上了两道,青笛点了两盘腰花,汪蛮蛮点了三根虎鞭……点这两道涮菜的时候,那位写单的丫头看向李观音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劲。
大概,大概是因为青笛与汪蛮蛮都坐在李观音旁边的缘故吧,这让写单的丫头理所当然的误以为了这两位未成年小姑娘,是李观音的小妾。
涮菜上桌之前的这会儿,李观音与石荣等人没有主题的瞎聊着,而正在这时,邻桌的几句话吸引住了李观音的注意力。
其中一人道:“听说没有,小东阳侯,徐子肥,就被暮良太子打入天牢的那位,又被放出来啦!”
另一人道:“你听谁说的,那厮才被打进去几天,就被放出来啦?”
那人啧啧道:“起初我也不相信,据说六合榜上的李观音回来了,是他让暮良太子放徐子肥出来的,而且,那李观音就说了一句话,暮良太子便把徐子肥给放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