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穿咽了口口水,对它们道:“这还是以前刘颖对我说过的,她说在贵州和四川南部一带经常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说不出他是什么物种,甚至有当地人说这是一种人,还有人说这是一种神。但总而言之,它们出现后就从来没人看到过它们的真身。但是一旦当地有人对他们不敬的话,它们就会做法让那人陷入痛苦当中。有时还会让人因此而死。除非那人在他出现的地方跪地求饶,否则根本无从开解。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真的……我说从一进入这片林子之后我就觉得周围的气氛有点古怪。原来,还有这样一种东西的存在啊……”
“这……这是怎么一说啊?”受到了无妄之灾的李随风一脸的郁闷,他拍着地面叫道:“老子也就是骂了一句石像,管它毛事!难道……”忽然,三人同时都似明白了什么一样,顿时闭上了嘴。若是真的如他们所想的话,那么这些石像必然与那个所谓“无头太岁”存在着一定的关联。看起来,李随风正是不小心触碰了其中的什么忌讳。
陈杰在身后捅了捅李随风,对他小声的道:“要不然,你对着这些石像磕几个头求个饶试试?”
李随风哭丧着脸道:“还求饶?我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怎么跪下?”一旁,石穿却竖起了食指,示意两人不要说话。他先是撕开了李随风左腿的裤管,一下子三人都发现李随风的左腿已经变了颜色,看上去竟是青紫青紫的模样。而后,石穿又用利剑割开了李随风腿上的一点皮肉,从李随风身上流出的鲜血居然也有些浓黑色,骇得两人又是一阵惊愕。但看了石穿的表情,两人还是闭上了嘴巴,等他的吩咐。
石穿用剑尖斩了一点黑色的血液,放在鼻尖前嗅了嗅,而后在有些浓黑的雪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静静的在四周嗅了嗅。好半响,他对两人道:“没有那么邪乎,你的身上似乎是中了一种蛊,不是被什么仙法神法制住了。”
听了这番话,李随风想要松一口气,可是却又怎么也松不下来。
就算知道了这是一种蛊又能怎样?陈杰还是石穿难道还会解蛊不成?
石穿忽然压低了声音对他们道:“机会只有一次,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回。记住我的话——石穿现在在北京,你们可以通过千缘找到他。要快一点,否则他会有危险!”
陈杰和李随风顿时面面相觑,什么石穿在北京?他会有危险?
什么危险?什么石穿?若是石穿在北京的话,眼前的这个家伙又是什么?
没有给他们留下思考的时间,就短短一个眨眼而已,石穿便突然冲着林中冲了过去,速度快于奔马。而与此同时,从一旁石像上方的树冠上也不断有嘈杂的响动发出,一阵接着一阵飞快的远去似乎正在逃离石穿的追赶。“哗啦啦”的声音不断交织在耳畔伴着与石穿快速踏动地面的步伐一起恍如构成了一曲爵士。
突然,正在奔跑中的石穿如遭雷击般一个骤停,而他手中的长剑也如一道闪电般倏尔冲入一道树冠之中。片刻,一个浑身雪白却好似没有毛皮的肉球从树冠上坠落了下来,“砰”的一声与石穿一同摔落在了地上。
远处,陈杰和李随风还在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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