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子回过头,微微一笑,笑容中竟是没有显露出多少淫邪,反而是一股温和和慈爱也不知他这些年究竟练过什么易容平心的仙法妙术,竟是能将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隐藏的如此完美。他松开了女弟子的手,有些轻佻的挑了挑那女弟子的下巴,忽然正色道:“小玲,你也跟了本座不少时间了。难道还不知道本座是什么样的身份么?哼,我岂是那种见色起意的凡夫俗子?你们未经多少修行,先天体质便弱,这要经历多少个劫难才能有所成就?若非我对你们心存点化教育之责,为了通过我体内天地灵液锤炼紧固你们的皮肤身体,帮助你们早日羽化飞升,你当我会做这种自堕修行与你们媾合的事情么?唉,天机不可泄露,这一说话我少不得又得少活几年了……”
那被唤作“小玲”的女弟子闻言大急,立刻支支吾吾慌手慌脚的想要给“先知”跪下赔罪,又害怕这要做的不够左右为难。
先知大人是在度化自己啊!自己,自己竟然还想了那么龌龊的事情,岂不是辜负了先知大人的一番好意而且还侮辱了先知大人的身份和名誉,更是害得先知大人少了许多阳寿……这岂不是罪孽深重、狼心狗肺?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小玲惶急的不知所措,眼眶微红眼看便要哭了出来,柳道子这时忽然哈哈一笑,猛地一把将她拉扯到了自己的怀里。这位平日里端坐大殿稳若泰山般的先知大人此刻动起来,竟也是如此的迅捷干练,只是三两下那小玲身上的道服便已经被剥的一干二净,先知柳道子道长直到这时才终于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口中说出了一句“三清在上”猛然扑了过去……
窗外,睢纹的大雨正急,天空愈发的昏暗。窗内,一片春色旖旎,一朵梨花压了海棠最终也有一阵雨露喷洒。
柳道子搂着小玲的肩膀,调笑着问道:“你刚刚想要对我说,你怎么来着?”
小玲如小兽般畏缩在柳道子有些干瘦干枯的怀里,怯怯的嘟囔道:“弟子,弟子刚刚是说……我今天左眼皮直跳,恐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所以,我有点害怕……”
“哈哈哈哈!害怕?”柳道子哈哈大笑,紧紧搂着小玲雪白滑腻的肩膀。有一股无上的豪气和王霸之气从无来由处陡然而生,只听他大笑着道:“小玲啊,这睢纹县乃是本座的道场,这紫云观又是这道场的三清大殿,在这里你有什么可怕的?来来来,为本座‘吹箫’一曲。让本座来告诉你――这睢纹县到底是谁家的天下!”
紫云观外,大雨磅礴淋漓,一路上水花挥洒场面竟也煞是壮观。
雨打屋檐,水落墙砖。紫云观那古色古香的院墙高逾三米,竟是隐隐的比城墙还要高,横亘在睢纹城西蜿蜒规整,在这小小的睢纹县城里竟也能显出一点雄壮的观感。
一墙横断内外,不相通透。
这是一道围墙,围墙内的人都大多不愿意出来,而围墙外却有些人想要进去。
大雨之中,王局长带着两百多名身披绿色军用雨披的士兵们静默的站在紫云观的院墙外。豆大的雨滴噼啪砸落在他们的身上,脚下,渐渐没过了脚掌、脚踝。两百多双眼睛冷冷的看着眼前这堪与城墙媲美的院墙,和城墙后那古色古香的“宫殿”。呼吸成片,却又微不可闻。
战士们手中各自攥紧着黝黑的枪杆,用防水布仔细的包裹起来,手指慢慢在枪机内外摩挲着,一个个都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可这两百多人此刻却又都静默的站在墙外,无人喧哗,无人妄动,甚至于无人说话。静静的站立着,仿佛两百多尊铁铸的雕塑。
过了良久,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才向王局长身边凑了凑,低声问道:“王局,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战士们好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行动了。”
王局长没有回头,仍旧在盯着眼前的院墙和那扇高高的院门,盯着院门顶端那块铁画银钩“紫云观”三个大字。他看着眼前的东西,慢慢的回答道:“再等一会儿,史书记给我们命令之后,我们就发起行动。记得让战士们先把内外出口都围起来,包括下水道。一会儿……不能走脱了一个。”
那军官点头应是,赶忙去安排布置了。
王局长盯着那“紫云观”三个大字,忽然冷笑了一下,低声嘟囔道:“想当年我也曾是个热血青年呢,都是你们这帮家伙磨平了我的棱角……天地道?柳道子?哼,还真是有根葱就来装做大尾巴狼啊。你真的以为有了一堵高墙就能当你的土皇帝?过了今天你就会知道的……你会知道这里虽然只是个弹丸大小的睢纹县,可他也是共和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也是共.产党的天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