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蚩尤冷冷的道:“虽然你修炼了巫族炼体心法,力量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但是还不要想着与天仙对立,虽然你的全力一击比得上天仙全力一击,但你的瞬发随着你的强大,消耗的法力也是越来越多,目前只够足够你施展一次,剩余的法力却是不够再次施展,你可以无限吞吃大还丹类似的丹药恢复法力,但是目前你没有那个本钱,而且天仙随手一击,对你都是致命的伤害,你的确可以和天仙一战,最好的结果也只有一个下场,你死,他重伤!”
蚩尤的话,彻底浇灭了杨蛟的浮躁,他冷静下来,不再去想与天仙争斗,目前还是尽快获得更多的灵草,法宝,以待换取大量的上品仙灵晶,在半月后的拍卖会上买那枚凤凰丹,彻底开发体内神秘经脉,然后向灵仙冲击。
“这回没有了北野术,又处在这个秘地之中,你可以拿出全部实力了,嘿嘿,青帝遗迹,不大不小,却是非常适合你这种打家劫舍的人!”蚩尤知道杨蛟之前装死就是为了引开北野术,有北野术在身边,杨蛟无法放开全心的去战斗。
“你把那个北野家的小子忽悠了,就不怕日后无法向他解释?”蚩尤笑吟吟的对杨蛟道。“这件事我却是有错,不过只要说当时还有一丝气息,利用师门秘法获救,在给北野术一些好处,绝对可以蒙混过关了!”杨蛟丝毫不在意的道,他双目精光湛湛,全身战意十足,轻轻挪开洞门的石头,再次进入青帝遗迹。
杨蛟悄悄在树林中游荡,找到了颗茂密的大树,做隐藏,准备用神识探查周围是否有灵药与人的时候,整个禁地中迎来了此次青帝遗迹的第一次杀戮高潮。
各种厉害的角色纷纷露出了獠牙,开始对附近的弱小之人进行了大清洗,越是靠近内部地带的地区,杀戮就越发的频繁和血腥。
当然,偶尔有实力相当的高手碰在了一起,也会非常默契的视若无睹,擦身而过,现在还不是他们火拼的时候。
总体来说,此次青帝遗迹开启,进入其中近百人,可以分为三种,第一种,修为大多是刚刚步入灵仙,或是地仙顶峰刚刚加入某个大势力的门下,或是被逼无奈,或是有一定的苦衷来参加这次青帝遗迹之旅。往往禁地的第一天刚过,除了最机灵和有特殊自保手段的几人外,这类实力太弱的人就会被别人清除的差不多了,杨蛟与那些个身怀重宝的世家嫡系子弟,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第二种,修为是灵仙顶峰,像那独孤家的两个大汉,自忖法力不弱,但又自视综合实力远不及其他高手,自知得到青帝遗迹内部灵物无望,他们也不愿和青帝遗迹内的顶尖高手拼命,去谋取什么灵药,却把注意打到了第一类和同类的人身上,意图借此良机杀人抢宝,闷声发大财。这些人在青帝遗迹的前两天比较活跃,但从第十日之后,其中的胜出者会自动在禁地中销声匿迹,不再现身了。
因为他们很清楚,后五天是“高手”间的疯狂对决之日,在此期间碰上的话,他们这些实力中等之人,绝对是死路一条。当然,其中也有一些自大或对自身实力认识不清之人,会一头撞进争抢灵药的漩涡之中,而落得个尸骨全无的下场。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见机的早,抽身的快,往往是青帝遗迹中生还最多的一类人。而那些实力强大的人,却纷纷惨死在了前面,这不能不说是个讽刺。
第三种人则比较少了,他们便是各大势力的主事人与身边的天仙高手组成的队伍,虽然进入的时候,都是随机传送,但是有很多会传送在一起,还有很多人身上都带着特殊的信号,即使没有传送到一起,也会发出信号,尽快合拢在一块。他们是金字塔的最顶层,是各大势力进入青帝遗迹中的最精锐子弟,是真正被各大家族上层寄予厚望之人,至于其他的门客子弟,则顶多是引开他派注意的炮灰而已!这部分精锐,法力深厚,还配有威力惊人的法宝!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击杀其他各大势力之人,夺取足够多的灵药!
而这第一次大规模杀戮的开始,就是在他们的默契下不约而同进行的,为的就是清除掉想浑水摸鱼的杂鱼类角色,免得被这些人妨碍了手脚,另生枝节出来。并且,他们对有人早一步进入到了青帝遗迹内部中心区的事实,并不急躁和惊慌。
毕竟进的容易,但想带着灵药或者其他珍贵物品从中出来的话,那可就难了!杀戮一直在进行着,尤其是外围接近内部的地方,已经尸横遍野。
之前乌龙山的动静,吸引了许多人,但是并没有像北野术与杨蛟想的那般,会吸引很多高手,相反,很多的高手注意到乌龙山的异象,相继远离,他们自然知道乌龙山中有什么灵药,可不想因为那几颗灵药与别人生死相抗,所以杨蛟在附近寻找了良久,没有发现一个人,这叫他好生郁闷。如果被其他的弱者看到杨蛟的想法,估计会吐血而死,他们没有杨蛟幸运,一个个心惊胆战,很恐惧成为下一个目标。
玄黄盟的李三就是这样一个弱者,他刚刚加入玄黄盟三个月,刚刚突破地仙进入灵仙,还没有仔细的体会灵仙的强大,就已经陷入了一场巨大的危机之中。
李三此时,脸色苍白,正满脸惧色的望着对面之人,一位背着一柄银色巨剑的大汉,独孤飘。
就是这位独孤家的二公子,已经杀了他们玄黄盟三人了,无论多么强横的法宝,在独孤飘的面前都像是纸糊的一般,瞬间被他的巨剑砍碎了,甚至一位灵仙顶峰的高手,手中拿着一把仙器,却是被他一剑从头劈下,身子分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