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嘴角流血的宋青松指了指,冷笑!“青松,你出卿高枝了,难怪你今天这么胆大妄为。”
宋青松被素姐扶住,想朝梁民扑去,无奈妹妹在后面使劲抓住他的胳膊,一时间倒也无法挣脱,只能朝梁民怒目而视。
韩月拱了拱手:“原来是梁班头,这里闹得这么热闹,究竟是唱的哪一处呀?我今天是过来接人的。”
梁民同韩月平日里跟着不同的老大,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交集,但怎么说也是房山这个小小的官场上的任务,面子还是要给的。他听韩月说是过来接人的,呵呵笑着,也拱手回礼:“韩师爷,今天这桩案子是木县承他老人家亲自交代下来的,这里的人我都要带走,还请师爷你给介,面子。”
说完话,他就将**辣的目光落到汀兰高耸的胸脯上。
韩月面无表情:“这里的人都要带走?”
“当然。”梁民冷笑着指着订兰姐弟:“尤其是这二人,竟然敢袭击本班头,我看他们就是两个刁民,若不依法严惩,本班头威严何在?”
他这根手指突然伸出去,险些点在汀兰的胸脯上。
汀兰早被他那双色味味的眼睛看得心中恼怒,见他那只手伸过来,就再也按耐不住,伸出手去就狠狠地给了梁民一记耳刮子。
这一掌扇得突然,梁民猝不及防,被打得眼冒金星,眼泪都抽出来了。
他大喝一声:“反了反了,来人啦,把她们都给本班头给捆了。”
话刚说完,他却现汀兰的收回去的手腕上套着一枚羊脂玉镯子,这枚镯子白如牛乳,看不到半点瑕疵,通体上下散出圆润的光泽。
梁民心中突然一个咯噔,有些不安起来。他虽然是一个小小的班头,可平日里同郭扑走得近,在他那里也是见过这种上等美玉的。据他所知,光这么一只上好的和田玉镯,在京城里至少值一千两银子,够一个普通人家吃一辈子的了。
看订兰的衣着也不过是一个寻常妇人,怎么可能戴这种饰。难道,这次真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谁敢动手捉我?”汀兰气得一张俏脸都红了:“韩月,这个什么班头竟然带人来调戏本夫人,通通给我拿下。”
月才梁民突然伸手去点订兰的胸脯,让韩月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这个梁民是糊涂油蒙了心吗,孙大老爷的女人都敢调戏。虽然人家只是一个小妾,可熟悉孙府的人都知道,府中两个夫人中,枝娘是不管事的,真正做主的是汀兰夫人。而且,看老爷的意思,好象也默许汀兰做府中的当家人。孙淡迟早都是要做宰相的人,承相家人还七品官呢,更何况他府中的夫人?梁民还真是狗眼无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