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说也是同事,要财大家一起财。”
孙淡心中好笑:“你真要买我手头的股份?”
“对。”芶得真一脸贪婪地看着孙淡三“我手头积攒了一百多两银子。不知道够不够买你五成股份。”
贪婪可以使笨蛋变得更加愚蠢。孙淡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看着芶得宽,突然扑哧一笑:“芶大人。我手头只有陆家钱庄一成半的股份,可即便如此,每年依旧能给我带来六万两以上的收益。这还仅仅是一座北京城,你说,你用一百两买我手头一半的股份。是不是有些太亏我了?。
芶得宽听到这话,眼睛里更是冒出金灿灿的光芒,喃喃道:“居然这么多,居然这么多,难怪连北衙都能进得去。一牛的股份,每年就是三万,三万”
说着说着,芶得宽竟失魂落魄地呆住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做常人打扮的东厂番子走到孙淡身前,道:“孙,先生你怎么还不上去,毕先生都等得不耐烦了
“好,我这就去,前面弓路。”
“等等,孙淡,那事你究竟答不答应?。芶得宽醒过来,就要上前拦住孙淡。
“大胆”。那个番子和冯镇同时一声低喝,挡住芶得宽。
冯镇还好些,知道芶得宽是孙淡名义上的上司,也不好太过分。那个番子可管不了这么多,右手一伸,做虎爪模样,就要出手。
孙淡朝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要生事就大步朝醉长安酒楼走去。”
那番子这才将虎爪松开,狠狠盯了芶得宽一眼,低喝:“不管你是谁。马上走,否则不客气了。”
毕竟是杀气腾腾的东厂众人。在那种部门呆得久了,身上自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芶得宽虽然迷糊,还是被这道凶煞之气震得呆
了。
等他回过神来,孙淡三人已经进了酒楼。
芶得宽心中一股怒气腾腾而起,正要追上去,却突然看到人群中急冲冲地走来两个女子。看模样是一主一仆。
这两人芶得宽曾经在陆家钱庄兑换钱票的时候看到过,其中那个像主人一样的女子好象是钱庄里是个管事的人。
芶得宽眼珠子一转,立即冲上去,一伸手将她们拦住:小姐且等等。”
“怎么了?”这两个女子正是孙佳和她的贴身丫鬟凤仙,见突然冲出来一个陌生人,孙佳心中警怯。眉头一皱。
芶得宽:“孙淡让我在这里等你。”
孙佳见他一脸神秘,心中疑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道:“街边说话。”
孙淡上了酒楼,在那个番子的引领下进了二楼靠街的一个雅间。里面也就五个人,因为里面颇宽。倒不显得挤。
毕云早已到了。正抬着一张椅子坐在窗边,一只脚搭在窗台上,显的很是闲适。
他身边还坐在另外一个高大汉子,做常人打扮,可一看到他。孙淡却暗吃一惊。这人竟是锦衣卫头子朱寰。
没想到平氏钱庄开业一事竟然把东厂和锦衣卫两大头目都惊动了。
见孙淡进屋,毕云忙从椅子上跳下来,笑道:“孙淡,睡懒觉了吧。我们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孙淡忙拱拱手:“毕公早,朱指挥早。”
朱寰竖一指手指在嘴唇上:“这里人多口杂,孙淡兄弟,你叫我老朱就可以了。你我兄弟情深,就不要弄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了反显得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