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超然笑道:“没有。有了,我还问您干吗?”
诸葛神风乐道:“不可能,一定是有。卜门一向最重视弟子的选拔,你想《金篆玉函》上会没有看灵骨的办法?”
吴超然诧异道:“那就怪了,我怎么没看到呢?”
诸葛神风顿时纳闷道:“不可能啊。我记得家中先祖所传版本的《金篆玉函》中,有个开天眼的法术,就是能看出一个人有无灵骨的。
而贤侄手中版本的《金篆玉函》,随后又经过了多位卜门先贤地增补,理应更加完善才是,怎么反而会把这个有很有用地法术给弄没了呢?”
吴超然一听,恍然大悟道:“嘿,原来是这个法术啊。书上只说了能辩妖邪、见鬼魅,可没说能看出常人的灵骨啊?”
“看来,你一定还没用过这个法术。”
诸葛神风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这开天眼啊,书上说能辩妖邪、见鬼魅,这不假,可也能看出一个人是否有灵骨。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金篆玉函》的文字很精简,你又是没有师父指引,完全自学,有些潜在效用,一时不知也情有可原。”
吴超然一拍脑袋:“嗨,这事弄的。那谢谢伯父了,又是麻烦您一通。”
诸葛神风大笑道:“贤侄客气了。有空多来看看伯父,我们两家可要多亲近啊。”
吴超然客气道:“一定,那伯父再见,我挂了。”
挂了电话,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心道:看来,以后要把《金篆玉函》多温习温习,有些地方,自己并没有完全吃透啊。
正琢磨着呢,外面,周荣不耐烦地叫道:“我说超然,你怎么磨蹭了那么久?还喝不喝了?”
“哎,来了。”吴超然连忙收好手机,走过去继续喝酒。
次日,一早。
城西,玉虚观。
等吴超然进入大殿的时候,十五名门下弟子却已是个个到齐,看来,大家都很注重这次释疑解惑的机会。
“弟子拜见掌门。”不敬师长,可是第一大罪,各位弟子连忙起身拱了拱手。
吴超然摆摆手:“不用多礼,大家坐吧。”
见众人落坐,吴超然正声道:“昨日,孟余给我来电话,说了下学习圣典中遇到的困难。我想,其他人也多少应该有吧?”
“是的,掌门。马上,便有人急不可待地站起身,一脸的苦恼:“弟子这些天,几乎推掉了一切杂务,苦研星相占卦与奇门遁甲。
然而,却怎么也参透不了天机,几天来,简直是收获寥寥。掌门,弟子是不是像圣典中所说,没有那什么慧根啊?”
吴超然一看,却是一个中年弟子,住在北郊牛庄的易立,也是很有悟性的相易弟子。心中感叹:看来,又是一个没灵骨的。
而易立的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弟子站起诉苦——
这些人,也都是卡在了星相占卦和奇门遁甲两个部分上,而机关杂术、权谋机变却多少都有不小的收获。
“好的,我知道了。”
吴超然摆摆手:“看来,大家地困难基本集中在星相占卦和奇门遁甲两部分,那么,有没有在这两部分上进展迅速地。”
这时,常玄礼起身,谦虚道:“回掌门,弟子这些天钻研星相占卦,还算小有所成。现在已经能测一些简单的卦势,都还算准。”
“很好。”吴超然不禁替常玄礼高兴:“还有人吗?”
慈云上人忙道:“掌门,弟子钻研星相占卦和奇门遁甲,前面几页已基本吃透,暂时还算对进度比较满意。”
吴超然笑了:“看来,面对圣典,大家地际遇各不一样啊。那么,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遇到困难的众人,垂头丧气地心道:这还用说,自己脑子笨,领悟不了天机呗。唉,人比人,气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