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过奖了。”吴超然客气道:“晚辈莹火之光,岂敢与长老相比。”
非远老和尚摆了摆手:“施主不要过谦了,只可惜我诸葛家族年轻一辈中,竟无一人可与施主相比肩。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吴超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笑了笑。
“师兄,”非空老和尚脸色忧虑:“我们这次抓了李藏风等人,只恐‘血隐教’不肯善罢干休,为了‘七宝琉璃灯’还会再来。”
“是啊。”非远老和尚也有些发愁:“‘血隐教’势力庞大,我诸葛家族要想独自与它对抗,恐怕力有不逮。难办啊。”
吴超然却心中一动,忽然笑了:“两位长老倒也不必担心,我想那‘血隐教’末必就敢轻易再来。”
“噢?”两位老和尚都大吃一惊:“何见如此?”
“很简单。”吴超然冷笑着一一道来:“他们的副教主‘天魔’阴无极已被我重创,现在就是半个废人,不足无惧。
另外,阴无极座下四大护法,上次也被我一并干掉。还有,‘血隐教’赵、李两名长老,也死在小王庄一役。
这次,我们又抓获了‘血隐教’左使李藏风等人,你们想一想,‘血隐教’就算再强,现在还能剩下多少高手?
可以这样说,‘血隐教’如今元气大伤,只要不是那梅鼎臣前自前来,那李藏风之流,恐怕奈何不得佛光寺。”
“不错。”非空老和尚顿时精神大振:“现在的‘血隐教’只怕末必比我们诸葛世家强上多少。纵使那魔头梅鼎臣亲至,凭佛光寺的实力,再加上先祖遗留的机关、阵法,我们就末必怕了他。”
非远老和尚长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真是佛祖保佑。说起来,我们佛光寺这回可是托了小施主的福了。”
“呵呵,长老客气了。除魔卫道,本就是我辈武人的责任。”吴超然可不敢居功。
“哈哈哈……”非空老和尚大笑道:“小施主过谦了,这回一定要在我佛光寺盘桓数日,让老衲等一尽地主之谊,以表谢意。”
吴超然顿时有些为难,苦笑道:“恐怕不行。晚辈还有同伴在寺外相侯,还怕家中父母牵挂,却是立时便要走了。”
“可惜。”非远老和尚有些失望:“既如此,那老衲等就不挽留施主了。《金篆玉函》学问如海,乃世间至宝,希望施主能够用心参悟。便是能够领会一两层,恐怕将来成就也会超过老衲和张老施主甚多。”
见得非远老和尚也如此推崇《金篆玉函》,吴超然越发感到此书的珍贵,忙道:“多谢长老提醒,那么晚辈就告辞了。”
“好,师弟,我们送送小施主。”
两位老和尚当下依依不舍,将吴超然送到寺门口。又关心的嘱咐几句,这才放吴超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