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德不解,云姑姑便将凌霄的来意说了一通,张正德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笑的十分开怀,“太后的意思是允了?”
云姑姑笑道,“允不允还不是太后一句话地事?那折子还留在翠微宫里。”
张正德会意的笑了笑,谢过云姑姑,一溜烟的向宫外走去,吩咐旁边的小太监准备小轿,直奔城南曾府。
曾府此刻门庭若市,自从昨日传来朱家叛乱的消息以后,上京云集的士子纷纷涌来,这事自然少不了魏矢廉,清流一系多半都是无实权的人物,无权自然清闲时日较多,人人皆是聚在曾府上,为国担忧。
众人正讨论地激烈,有人道是萧太师逼反了忠心耿耿地朱家,如今皇帝是被萧家操控,有人道是妇人误国,是佟家容不下开工功臣的后裔,也有人道是朱家狼子野心,本欲谋朝篡位,朱贤妃没了孩子,又失了圣眷,没了想头,这才造反。
还有人在讨论对南蛮北沂西邵国三方地国策,有人说该打,有人说该议和,引经据典,几派人马各自坚持己见,争论的不亦乐呼。事。
想到此处,那小厮连忙道,“张公公随小的来吧。”
曾太傅听闻张正德来,也是一身的古怪,把怒目瞪着张正德的魏矢廉打发出去,领着一脸坏笑的张正德到书房详谈。曾太傅怎么都觉得其中有阴谋。
到了书房,奉了茶,张正德也不着急开口,四下大量曾家简陋的布置,口中直道,“听闻曾太傅品行高洁,为官二十载依旧身无长物。如今见了。咱家不得不为我大周得此栋梁而高兴呐。”
曾太傅一脸不悦地端着茶杯吹茶叶,几番要开口询问都忍了回来。瞧张正德那表情,便像是在说,你求我啊,求我我便告诉你,这事儿定然不是个好事儿,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是好事儿么?
张正德也没打算在曾家有好脸子看,不像那几家直接给他打出去已经很有文人风骨了,瞧够了室内的摆设,张正德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才笑道,“咱家这是来跟曾太傅报喜的。”
曾太傅挑挑眉,“何喜之有?老夫身无长物,即便是有喜事,怕也与不了公公赏钱。”
张正德心中暗骂了一句老匹夫,再吊胃口已是无益,依旧端着笑脸道,“刘祭刘将军到皇后娘娘面前求了一门亲事,没准过两天便有旨意下来,曾太傅说这算不算喜事?”曾太傅动容道,“是我家沐
张正德心中暗喜,心道,这下该急了吧?端着茶杯摇头不语。曾太傅想了想,皱起眉头,能拉拢刘祭是好事,如今刘祭在朝中表现的刚直不阿,哪一派系都是不依靠的,清流一向自视清高,自然不会去主动拉拢,何况,也没有机会去拉拢,不过如今刘祭地表现却是让人惊叹,清流一系人马对他是极有好感的。
只是,如今曾家除了他那个女儿,就剩下一个刚满十三岁地林秀儿,照这张正德的说法,曾沐儿当又有其他的安排了。而最大的可能便是进宫!
难道,皇上终于要开始重用清流了吗?曾太傅微微动容,心中扬起一抹希望,瞥过张正德坏笑的脸的时候又阴沉下来,无论如何,来传话的是这个人,却是让人有些纠结了。
“谢张公公特地来报信,不过老夫着实家境贫寒,没什么拿得出手地东西。”
张正德连忙摆手笑道,“曾太傅这是说到哪儿去了。太傅要是承咱家的情,不妨帮咱家一个忙。”
曾太傅微微扬眉,这才是重点吧?
张正德瞧了瞧左右四下,压低了声音道,“老朱家叛乱,百里家、戚家、卫家,这几大家族心中是如何想的?皇上此刻很是为难。特别是那戚家,家里有免死金牌,朱家叛乱他虽没有参与,难道事前就没有得到半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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